術一方之所得,而失掉了做人的操守。”
秦越聽完,老實的應道:“謹遵先生教誨!”心裡卻是想:“偷學來害人自然是不可為,拿來救治更多的人也不行麼?先生什麼都好,就是做人太古板了。罷了,此事暫且不提,反正到時我只需悄悄記下便是,難不成那老道士還能開啟我的腦袋來檢查?”
柳元承哪知他心裡打什麼小九九,只看他回答得態度恭敬,便滿意的點了點頭,微笑道:“其實便是看不到醫治過程也無妨,能將你醫治好已經是天大的好處了。”
聽到這話,秦越心裡頓時感到一陣的溫暖。
“你已將此事告知令尊了嗎?他何時過來?”柳元承問道。
“已跟他說過了,卻不知他會不會來。”
柳元承沉吟了下,道:“此事不可大意,既然那道士特別提到要令尊在場,定是有他的道理的。這樣吧,待我去你家中一趟,將令尊請來。”
說罷,柳元承就欲起身,卻看到一個仙風道骨的道長從門外走了進來。秦越一瞧,正是昨天那個老道士,連忙上前一步施禮:“道長好!”
老道士向秦越微笑著點點頭,繼而向柳元承稽首道:“這位莫非便是醫道聖手柳大夫麼?”
之前見秦越行禮,柳元承便已站起身,此時連忙上前一步,拱手施禮道:“道長,柳元承有禮了!在下於醫學一道只是略通皮毛而已,如何配得上這‘聖手’二字?不敢當!不敢當!”
老道士笑道:“柳大夫太謙了,只憑您這手‘金針渡穴’的手法,當世怕是再難找到第二人了吧。”
柳元承聞言一愣,連忙道:“這手法得自家傳,在下至今尚未精通,實乃愧對先人,惹道長見笑了。倒是道長鶴髮仙顏,靈風道骨,必定是世間之高人,尚未請教,道長法號是…?”
“哈哈!”老道士聞言大笑,輕撫長鬚道:“苦修無數載,鶴髮算是有了,仙顏卻遠未可及呢,貧道法號玄陽子。”
得知玄陽道長的法號後,柳元承又再施了一禮,才請玄陽道長坐下,秦越忙將香茶奉上。
“在下愚鈍,思索了近兩年,始終不明這秦越所患的到底是何奇症,還請道長為在下解惑。”待玄陽道長飲了一口茶後,柳元承才拱手相詢。
玄陽道長想了想,才道:“柳大夫問這是何病症,貧道還真不知道如何作答,因為在貧道眼中,秦越根本就不曾患病。”
玄陽道長此言一出,柳元承和秦越都糊塗了。
看著柳元承驚疑的表情,玄陽道長道:“柳大夫為秦小友施以金針之術,是以獨特的手法將他身體的一部分經絡穴道給封住。能想到用這個方法,你肯定是發現了他的脈象是成雙的吧?”
柳元承點頭道:“正如道長所言,秦越的脈象的確是一明一暗,成雙搏動,而且兩條脈搏幾乎是同一個節奏,而那條暗脈又極輕,因此很難發現。”
“可還是讓柳大夫發現了,所以貧道說柳大夫高明。”玄陽道長笑著點點頭,接著道:“不過這封穴之法只能治標而不能治本,長此下去,只怕秦小友的壽命難及弱冠。”
聽到這,柳元承不禁疑問道:“既是如此,那為何道長還說這不是病呢?”
“哈哈!”玄陽道長撫須笑道:“於世人眼中,認為如秦小友這樣的情況應該是一種怪病,而貧道卻可無須憑藉任何醫術、藥石之力,便能讓他得還安康,故而在貧道看來,這是算不得病的。”言語中已暗示出自己乃是出世之人。
旁邊站著的秦越則是第一次聽到這麼稀奇的事,偏偏這事還是發生在自己身上,自然聽得更是用心。此時聽到玄陽道長說自己並不是患病,而且無須針灸、吃藥就可化解,心裡頓時欣喜不已。
“其實這雙脈之象若是可得正確的化解之法,便是一種莫大的機緣,壞事也會成為好事,不過做起來倒不是那麼簡單的。”玄陽道長說到這,話鋒一轉,突然問秦越道:“今日所談之事於小友來說可算極其重要,故而昨日貧道讓你請令尊今日前來相商,不知令尊何時能到?”
秦越一時木然。在其他當爹的人眼裡,與自己孩子的性命相關的自然是天大的事,但是自己這個爹怕是不會這麼想。
無奈之餘,只得吶吶的道:“晚輩的父親是名捕快,不知是否剛好衙門裡有事抽不開身…道長若有什麼說話儘可道來,自己的事晚輩是做得了主的。”
柳元承也點頭道:“秦越的事他自己是拿得主意的,若是需要,在下也可擔待一二。”
玄陽道長道:“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