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卻到底不容易出人頭地。熬上幾十年人都老了,又有什麼意思?
沈冬菱卻是頗合他意味,似乎總能鼓動他做一些從前不敢想的事情。王弼心中很是慶幸,如今只要沈妙的事成,太子繼承帝位更有把握,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他也就熬出頭了。
正想著,馬車卻突然停了下來。
王弼掀開車簾,問:“怎麼回事?”
一個侍衛跑了過來,王弼認識,是太子身邊的人。太子曾經派此人與王弼傳過幾次話,王弼對他還算熟悉。
不過此刻,那人的臉色卻著實不好看,不僅如此,衣裳還有些蓬亂。他對王弼揮了揮手,道:“王大人,出事了。”
沈冬菱在車裡聽的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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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都歸你
事情似乎一夜間就變得面目全非,原先設想的春風得意無限榮光,不過片刻就成了數不清的麻煩。
王弼和沈冬菱怎麼也沒想到,皇甫灝竟然會被太子所殺。對於其中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們二人並不清楚,雖然太子的侍衛一直在盡力強調,太子並沒有對皇甫灝動手,太子到達易鳳閣的時候,皇甫灝已經死了。可皇甫灝的侍衛們似乎對此深信不疑。
誤會已經造成了,何況是帶血的誤會,於是接踵而至的,就是驚天罪名。
沈冬菱面上還是竭力保持著安穩,一邊安慰著王弼:“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只要解開誤會就好了。”心中卻一邊沉沉墜入深淵。
在外人看來,是王弼尋得的好香送給太子,太子借花獻佛邀請皇甫灝來一起品香,出了這樁血案,王弼都是造成禍事的源頭。即便此事與王弼根本就沒有關係,可是皇室雷霆之怒,牽連眾廣,王弼想要安然無恙的離開根本就不可能。
再者,就算是太子僥倖最後證明了自己的清白,可是品香一事是王弼獻策在前,因為王弼獻出的這一策,皇甫灝死了,秦國必然不會善罷甘休,太子的盟友也就此身亡,太子怎麼會不遷怒於王弼?
所以左看右看,王弼這個替罪羔羊,是跑不了的。
王弼顯然也想到了這一層,面色難看極了。他到底比沈冬菱要沉著一些,只道:“先回府去,登門太子府,問清楚究竟出了什麼事。”
皇甫灝怎麼會好端端的死了?是誰殺的?為何皇甫灝喊的又是太子的名字?這其中錯綜複雜,實在令人費解。不管怎樣,都要先弄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才能尋得對策。
車伕調轉馬頭往城裡的方向跑去,沈冬菱卻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怎麼都沒見著五妹妹?”
王弼就是一愣。
要知道這一出計策到之所以被太子所用,為的就是沈妙。因著沈冬菱是盤算著時間,差不多和沈妙同時到達易鳳閣,這樣才好閒談著表現出“姐妹情深”。他們在這裡又停了一陣子,按理說沈妙她們也應該到了這裡才對。可郊外山路一眼就能看得清前面,前前後後再無別的馬車。
沈妙怎麼會沒來?
王弼只曉得沈妙是沈冬菱三房的堂妹,因為沈信手握重權而吃香,私底下卻對沈妙的性子一無所知。沈冬菱卻見識過沈妙對付二房三房的手段,一顆心就直直的沉了下去。
若是沈妙沒有來,為何會這樣巧,莫非沈妙一早就知道了今日會出事?世上沒有人會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難道……此事和沈妙有關?
她就算再如何神通廣大,怎麼可能就輕而易舉的殺了秦國太子!
王弼聽聞沈冬菱的話,卻誤會了沈冬菱的意思,他道:“對啊,若是沈五小姐也在,事情大約會順利些!”
王弼想著,多一個人,就能多分擔一些罪責,沈妙在的話,看在沈信的份上,文惠帝也不會太過為難與他,而若是獨獨懲罰他一人的話,就又顯得有失偏頗。為了以示公正,沈妙的在場,會為王弼省下許多事情。
他道:“咱們先回府,指不定沈五小姐已經回去了。先看看太子那頭再說。”
沈冬菱點頭,心中卻是苦笑,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沈妙絕不會“已經回去了”,只怕沈妙一開始就沒打算來易鳳閣。
沈妙……這個對手,比她想的還要可怕。
……
另一頭,街道上,羅潭坐在馬車裡,擦了把額上的汗,道:“這可怎麼辦,一耽誤就耽誤了這麼久,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