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你安心在這裡等我,迎接你進城!”他會讓秦壑跪在他的龍椅之下,懺悔他曾經犯下的罪過!
秦譽召集謀士一番商討之後,便帶上了封信幾人趁夜出動!這夜,秦壑受了秦譽一箭,卻沒有死!奪回來的嬰孩兒,也非錦夕!
“秦壑果然狡猾!”蕭襲月心憂,“不知他究竟將錦夕藏到了哪裡……”
“哪怕是硬搶,我也要搶回來!既然他藏著不肯交,那我便揭了他的房頂,捉他出來……”
接下來幾日,兩軍交戰,曾經繁華萬千的平京城,硝煙瀰漫,百姓能逃的都逃了,逃不走的、不捨得根逃的,都關門在家瑟瑟發抖……
打仗最重要的便是糧草,平津王這方軍隊打仗數月,預計的糧草也是恰好足夠將陳太后的百萬之兵打敗,而今已經用得差不多,而秦壑那邊顯然是算到了這一點!秦譽攻,他就躲,一天一天的消耗下去!半月之後,平津這方已經軍餉斷絕。
秦譽與一干謀士商議了半日,還沒有得出解決辦法。
夜晚,秦譽一人獨坐營帳案前,對著地圖愁眉不展。蕭襲月端了一碗米粥進營帳來給秦譽,清得能照出人影子!
“眼下在皇京,不在平津,錢糧送來也需至少一月,中途秦壑定會派人阻撓,還不一定按時送得到……”
“愛妃所言正是孤王所想。秦越這隻老狐狸,和秦壑倒是合拍得很!都是奸詐小人,只會幹偷襲、搶奪的勾當!也是怪我未能考慮周全,未能先一步將這二人除去!”
“殿下何須自責,當日陳太后緊追在後,我們無暇他顧。三十餘萬對抗百萬雄師,能走到今日這個地步已經不易。不是你不夠他們聰明,只是殿下不是那般齷齪無恥之人,做偷搶之事……”蕭襲月將米粥放在案子上,“你一日都沒吃東西了。把粥喝了吧……”
秦譽看了眼清如水的米粥,不可置信地握住蕭襲月雙手,心疼道:“你這一日便是吃的這個?”
蕭襲月從他的眸子裡看出了心疼、自責,莞爾道:“這挺好的。山珍海味吃膩煩了,嚐嚐米粥也甚好。大魚大肉的宴席還是等我們坐上皇京晁慶殿時,再享用也不遲。”
秦譽收攏雙臂,將她摟在懷裡如同珍寶。“好……愛妃說得對,山珍海味待咱們坐上江山再享用。這米粥你喝,我下午吃了酒肉,不餓。”
軍中哪裡有酒肉。蕭襲月眼睛有些溼潤。
蕭襲月與秦譽商量了一會兒,忽然想起:“皇京中貴族不少,若是能讓他們拿出錢銀從附近的桐城、驍城、同陽等地買米糧,或許可以解一解燃眉之急!”
秦譽輕哼了一聲。“貴族幾個不怕死,跑得都是最快的。桐城還未破,皇京裡便沒有幾個貴族了,都舉家搬遷了走……”
秦譽說著忽見蕭襲月雙眼亮晶晶的,染著笑意,瞬間明白了過來!
“愛妃是說,鄭國公府?”
“正是!鄭國公府因著歸順了陳太后而被強行留下,錢財糧倉定然還在。國公府富可敵國,各城都有田地糧倉布店,”
“鄭國公府先是歸順了陳太后,眼下還安然存在,定然是倒戈歸順了秦壑,要名正言順搶、或者讓他們心甘情願送上,恐怕不容易。”秦譽略作沉吟道,“鄭國公府的銀庫和糧倉有專門的一支殺手幫保護著。此殺手幫派共有四百餘人,用毒、用兵器無一不是能以一敵數十的高手,且神出鬼沒,雙重身份,令人防不勝防!平日裡正常行事,一旦國公府的銀庫糧倉受到外敵威脅,就會立刻聚集起來全力反抗!”
“難道殿下……”
“嗯。我曾試過硬奪,派去的兩百高手無一個生還,無一個有全屍!是以那寶庫所在,定然危機重重,並不好拿。這隻殺手隊的老大代代相傳,是鄭國公所救的一高人,只聽命於鄭家嫡系長子,不聽之外的任何人。”
“聽起來這般懸乎,倒是像個小型的王朝……”蕭襲月有些震撼於這忠誠殺手隊。難怪鄭國公府還沒逃,屹立百年不倒,原來還有這個原因!國公府的錢銀糧食寶庫,不知藏了多少寶貝……
蕭襲月突然想起了鄭旭升曾經帶來的鄭國公的畫像,心生一計!
“殿下,我倒是曾看過鄭國公的畫像,與我有七分相似。咱們硬來不行,或許,可以智取……從老太君身上下手!殺手隊既然聽她的,那咱們就找老太君的空子鑽!”
殺手幫派只聽命於鄭國公府嫡系一房長輩,也就是老太君。蕭襲月讓派人連夜查探國公府,尤其是老太君的的所有資訊!劍風熟悉國公府,便連同另外三個護衛,輕身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