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蝟?
“既然是不長眼的惹了愛妃生氣,說吧,是誰?孤王扒了他皮給愛妃繃皮凳子坐。”說著,秦譽環住蕭襲月的尚還苗條的細腰。
蕭襲月嗔了秦譽一眼:“你照照鏡子便識得了。”
她嗔,他笑。一冷怒、一討好的兩雙眼睛、兩張臉,對視了一會兒,都同時莞爾笑了出來。
秦譽點了點蕭襲月的鼻尖兒:“少生氣,教壞了孩子。過幾個月那孩子生出來見著孤王就瞪,孤王可是非打他屁股墩兒不可!”
蕭襲月一推桑秦譽怎麼往外推都摟得緊的懷抱:“怕教壞孩子還不趕緊的放手,別碰我。”去找你的青梅竹馬去!
蕭襲月拍著秦譽的雙臂,硬邦邦的,很結實!秦譽喜歡騎馬射箭,雖然讀書習字也不錯,但是更喜歡武力。人都說四肢髮帶頭腦簡單等於畜生,可這廝不光四肢發達、頭腦也發達,當是屬於畜生中難得的一隻精華畜。
秦譽當然不知道蕭襲月暗裡在腹誹什麼,只覺得懷裡的小女子吃起醋、撒起氣來,煞是可愛,於是抱得越緊了:“罷了,為那還沒出來的小畜生委屈自己本心,實在不值得。孤王就想靜靜的抱著你……”
他說到後頭,臉已經埋在她的頸窩裡,呼吸落在她光潔的頸部肌膚上。在這心把子都像結了冰的嚴寒冬日,他的溫熱呼吸乍然如一股暖流,浸透了蕭襲月的心田。
蕭襲月聽得出秦譽聲音中的疲憊。陳太后居心叵測,朝中勢力複雜,他就算再聰慧腹黑,也一人難敵千軍萬馬,其壓力和勞累,她不難體會。活了兩世的人,也不如曾經十幾歲時那般懵懂無知了。兩人在一起,便是扶持著過這一輩子,望他安好。
“可是有什麼煩心事?不若說出來,咱們一起商量商量,我雖不比你計較多,但也不傻。”
秦譽抬起臉來,正對上蕭襲月摒去了吃醋的酸味,認真著臉打算傾聽。若能如他所願,他希望這一輩子,這個飽經風霜的女子,都能簡單任性地在他懷裡撒嬌。他願用血肉、用雙臂,為她撐起一方港灣,讓她停靠。但……他這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