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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彪在老張腿上掐了一下,那老張居然沒有絲毫痛疼,就連撫摸的感覺都沒有。
有感覺沒? 竇彪問。
老竇,我……我不會是癱瘓了吧?老張說話間,眼淚都快下來了。
不會吧,我再掐掐看。竇彪使勁兒掐了掐,都快把肉掐下來了,那老張依舊沒有感覺。
我……看來真不行了。哎,都是我心術不正,遭天譴了,老竇,趕緊幫忙把我送醫院吧。竇彪不敢怠慢,打了120,不多時救護車來了,把老張拉走了,竇彪跟著去處理。
這道童沒聽見身後摔跤的聲音,徑自去了化妝室。化妝室中間的化妝床上,躺著新送來的屍體,身上仍舊蓋著白布,道童看不到死者的儀容。但從那起伏有致的波浪上看,身材很不錯,不禁令道童怦然心動。
他開啟了空調,關上了門,反鎖了。平時他從來沒反鎖過門,工作時間反鎖門的動機還是很令人懷疑的,但今天卻鬼使神差。難道是老張的提醒激發了他的好奇和體內的潛力?他不知道,反正一切發生的如此自然。
現在他的心怦怦的加速了,彷彿正在接近一個初戀的少女,那種情愫,只有當事者才能深刻的體會到,一種做壞事而心虛的感覺油然而生。
他定了定神,緩步走向化妝床,到了床邊,立定,又清了清嗓子,這才抓住白布單一角,輕輕的將那白布單拉起來,撤下。當那死屍的儀容闖入眼簾,那種飽蘸著青春美感和律動的曲線呈現在他面前。那面容如此祥和,彷彿一個睡著的公主,正在一個美麗的夢境裡徜徉,讓人不忍心打擾,卻又想和她的夢融為一體。
如果按照往常,家屬在外面等著弔祭,道童就是打死他也不敢如此放肆的耽誤時間,否則家屬抗議,肯定會挨領導批的,如果讓家屬知道了化妝師非禮屍體的話,這事兒就大發了,丟了工作不說,很可能還要進班房。
但今天的家屬似乎並不想弔祭,也不急於取走骨灰,只是將屍體運了來,讓他們化妝完送去火化,骨灰擇日來取。正是這時間差,讓李道童本來不是很大的膽子變得強壯起來,瞬間膨脹充滿了整個化妝間,頗有一點我的地盤我做主的感覺。對待生命消失的人物,誰敢跟他李道童理論呢?
道童看著死屍那標緻的眉眼,起伏的身材,生出一種強烈的渴望,想看看這個女子的身體。雖然以前仗著膽子脫光過女屍的衣服,但那些女屍不是帶著腐臭,就是不太好看,也就沒了多少興趣。可今天的女屍很是不同,不光死屍沒有任何臭味兒,而且還栩栩如生,和活著沒有任何區別。如果躺在家裡的床上,沒人告訴你的話,肯定以為只是睡美人一個。
今天,李道童正是對這樣的一個睡美人起了邪念,在緊張和焦渴的氣氛中,他扒光了女屍的衣服,一幅最美的人間圖景在這不大的化妝間裡展示開來。
生死求歡
道童第一次見到這麼美麗的女體,看的是口水直流,血液奔湧。這小子實在是按捺不住青春的火焰,急忙脫了衣服,上了化妝床,將那女屍的雙腿分開,著急忙慌的就想衝進去。他太專注於自己的慾望了,以至於那女屍手指細微的變化都沒注意到。
道童頂了幾下,沒成功。但因為過於激動,自己先洩了氣,噴了女屍一腿。到底是童子之身。他看著這麼美的胴體,不想作罷,準備歇會兒再繼續。正在他等待著潮水再次來臨的檔兒,那女屍突然睜開了眼睛,一眼就看到了赤身裸體的道童。那女屍好像見到鬼似的,伸手朝著道童胸口一推,給道童推了個趔趄。
那道童本來在那兒等著進行下一階段的美事兒,沒想到這女屍突然這樣,給他嚇了個結實。靠,怎麼詐屍了呢?道童想到這兒,緊張不已,本能的反應就是衝上去,將那女屍摁倒在床上,手迅速的掐到了女屍的脖子上。道童現在只有一個想法:讓那女屍無法進攻。
一時的緊張,忘記了詐屍的判斷標準。一般來說詐屍是因為死人胸中最後一口氣的釋放,死屍藉著最後一口氣,會做出一些不可思議的動作。電影裡經常演的詐屍都是一蹦一蹦的,不會拐彎或者像人那樣靈活的動作。氣盡則屍體停止動作。還有一種情況下,也會發生詐屍。那就是未腐爛的屍體在吸收日月精華達到一定程度之後,在特定條件下,也會發生詐屍。但這種詐屍發生條件,隨著場合的不同而不同,因此很難掌握詐屍的時間。道童此時已經忘了這些,直接把這女屍的反常動作當做是詐屍。這一通猛掐之下,那女屍胳膊掙扎了幾下,腿在床上蹬了一會兒,慢慢的停下了,雙臂鬆懈的耷拉在床邊,嘴巴微張,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