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開口了。
而丹尼爾的好奇心倒是被徹底勾上來了,他好奇地問道:“嘿閔,你到底是有什麼事情啊?”
閔琛:“沒事。”
丹尼爾:“……你肯定有事!”
閔琛抬眸掃他一眼:“沒事。”
“……絕對有問題!!!”
懶得再理這搞怪的傢伙一句,閔琛直接站起身來,抬步向舞臺上走去。
而在他的身後,丹尼爾還在不停地重複著“你這個可惡的傢伙,有什麼事你就說啊”、“嘿閔,你勾起別人的好奇心真的不需要負責解決嗎”、“該死的,你這個惡魔!”……
至於……到底是什麼事?
嗯,似乎也並不是什麼大事。
為什麼從來沒學過德語的戚暮突然德語如此流利?為什麼他對維也納交響樂團會非常熟悉?為什麼他的《鐘聲》和陸子文的一模一樣?為什麼他會站在陸子文的公寓樓下看了那麼久?為什麼他會突然去找本應素不相識的羅遇森?
所有的疑惑集結到了最後,都指向唯一的答案。
只是這個答案實在是太過玄幻、讓人不敢相信,所以他才一時間沒有接受。
但是,三天過去了,就像丹尼爾說的一樣:既然已經肯定了99分,即使沒有那最後一分,似乎……也沒有太大的關係。
你瞧,大膽猜測、小心證實,這是多麼科學的研究手段啊。
而就在隔了小半個城市的24小時便利店裡,某個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別人扒下馬甲的青年正拿著兩顆水靈靈的白菜,認真仔細地打量著。
“左邊一顆的幫子稍微厚了一點,右邊一個菜葉有點枯了,嗯……到底是選哪個好呢?”
在華夏帶了近半年的時間,給戚暮帶來最大的改變,恐怕……還是那對食物挑剔至極的眼光。戚暮上輩子可沒這麼挑食,就算是英國的黑暗料理他都曾經勇敢地嘗試過。但是……
讓誰吃了半年華夏豐富多彩的美食後,再去啃麵包、批薩,吃義大利麵、通心粉,恐怕都會絕望到欲哭無淚吧?
所以,早在來到維也納的一週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