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時,法勒大師卻十分驚奇地發現這個曾經的音樂神童在感情處理和技巧表現上成熟了幾個層次,完全不像是一個二十歲的青年。
“這樣優秀的苗子,在現在的樂壇裡也是少見了。年輕真是好啊,我已經老了。”法勒如此感慨道。
漆黑的夜色中,閔琛微眯著眸子正在思考著什麼,聽了法勒大師的話,他道:“嗯,他確實……與以前的音樂風格有很大的變化,在處理一些細節的時候,也改變頗大,他的《d大調》比我想象的還要出色一點。”
在演出前的一個月,戚暮曾經打電話給閔琛,詢問一些他當初寫下《d大調》時感想。能夠直接與作曲家交談,這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能有這樣的機會卻不用,戚暮可不會做這樣的傻事。
所以在半個月前閔琛就已經聽過了戚暮傳給他的一份錄音,雖然音質稍稍有些欠缺了,但是閔琛卻仍舊能夠聽出,半個月前戚暮的那首《d大調》與今晚的這首相比,已經相差了一個等級了。
這樣想著,閔琛不動聲色地勾唇低笑,道:“他還是個很努力的人。”
法勒大師還是頭一回見著閔琛這樣誇獎一個人,他驚訝地看了閔琛許久,然後笑道:“奧斯頓,你倒是很少這麼誇讚一個新人,看樣子那個閔確實不錯啊。以他的年齡,現在應該在學院裡進修,沒有一個好老師來帶領他,可是非常不妙的。”
閔琛聞言,驚詫地看向法勒:“你的意思是……”
法勒大師略有深意地笑了笑,抬頭看向了s市一片繁華絢爛的夜景:“我覺得,巴黎是個不錯的地方啊。”
很快,丹尼爾和克多里便開著車從停車場裡行駛過來,等到送了法勒回到他的酒店後,丹尼爾手持著方向盤與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克多里說笑著,而閔琛卻獨自一人坐在後座左側,凝眉思索著什麼。
他回想著法勒剛才那句話,俊挺的眉頭越皺越緊,到最後,他輕輕地嘆了一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