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板的跟了上去。
廳堂裡眾魔修都站起來相送。
等到人影都走得看不見後,他們才露出悻悻之色。
這血魔的師弟,也太難討好了!
平素竟是不出門的,任他們怎麼鼓動,描述蘆水縣這窮地方也是好去處,或談到今晚血魔派誰誰去攻打某個小門派,能趁機撈點什麼,陳禾都不為所動。
別人說,他也不阻止,想讓他應聲都千難萬難,更別說許諾了。
帶著寶貝來送禮吧,陳禾只是瞥幾眼,連碰都不碰,就被傀儡收下拿走。
這棟蘆水縣的宅子,買下來還沒十天。
釋灃是不會住在亂葬崗墳冢下面的,白骨門的地盤再好,終究是別家門派修築多年的總舵,沒準就有個什麼機關密道,太不安全。
到了這種時候,釋灃總不能帶著師弟住客棧。
反正買宅子,有的是魔修趕著上來送銀子,根本不需擔心。
陳禾每天隨意聽聽那些忙不迭過來露臉的魔修說訊息,釋灃既然允許他們進來,顯然都是擺明過立場,還算盡心盡力的。
元嬰期的魔修一個沒有,就算有也不屑來走陳禾的門路,最多派個弟子屬下什麼的到陳禾這邊來充數外加探聽訊息。
他們積極的互相抹黑,又試圖影響陳禾,對剛投靠過來的對頭有壞印象。
努力了好幾天,成效幾乎沒有,這讓他們忍不住背後嘀咕起陳禾來。
血魔這師兄弟倆,釋灃冷冷淡淡,威勢極重也就罷了,畢竟血魔的修為高深,沒人敢在他面前說三道四,怎麼這個小的也像閉緊了的蚌,這麼難撬呢?
且不提這些魔修的腹誹,陳禾慢悠悠的回到釋灃為自己布好陣法的靜室中。
地面繪著複雜的符籙。
傀儡們將今天收到的禮,給陳禾過目後,就全部帶去給釋灃,以防有人費盡心機在這些東西里做手腳。
陳禾懶散的看著它們忙碌,無意瞥一眼遠處的鏡子,情不自禁的重新坐直,因為他發現自己真的快要變成衙內了,這日子過得這夠詭異的。
剷除白骨門的當夜,釋灃還來看過陳禾,好像擔心那種血流遍地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