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素凱挑眉,“你們老闆的女兒?”
葉瀾輕輕點頭。
素凱輕笑,“你們兩個還有共同話題呢?”
葉瀾輕嘆了一口氣,然後將喬伊在晚餐時提到的事情跟素凱說了一遍。素凱聞言後笑道,“三年?一看她就不知道你在國外待了那麼多年,現在都回國了,哪還會再往國外跑。”
他說得自然合理,要是平常,這也是葉瀾的想法,但現如今……
“其實,我挺想去的。”她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素凱正打算拿水果,聞言這話後愣住了。葉瀾於心不忍,低頭,拿過水果刀又繼續切水果,“這個機會挺難得的,我挺想去。”
素凱放下手,心裡湧上一股子難以釋懷的滯悶,卻壓低了嗓音,說,“時間太長了,那可是三年啊。”
“三年能學到很多東西……”
“那我呢?”素凱反問。
葉瀾咬了咬唇,沒說話。
素凱也不再說話,盯著她的臉。半晌後她才放下刀,抬眼看他,“其實,是這段時間對我來說太難熬了,我想,能夠讓我走出陰影的就只有時間。”
這是她的心裡話,素凱又何嘗不清楚葉瀾內心的痛苦和掙扎?他不捨,一是怕她一個人在外會有危險,二是他真是不想讓她再次離開他身邊。他很想挽留,甚至強行將她留下,但衝動的念頭閃過之後,就只剩下理智了。
他不能這麼自私,這段時間她有多煎熬他是看在眼裡的。她是個孝順的女孩兒,卻又不得不去承認自己的父母罪惡滔天的現實,這對她原本就應該是簡單幹淨世界的人來說是場災難。一方面她思念心疼著父母,另一方面又因為道義痛恨著父母,這種糾結複雜的心情哪是她個女孩子能夠承受的?換做是個鐵血錚錚的男兒,怕是一時間也難以接受。
再加上,他還是調查她父親、親手抓了她母親的男人。
“如果你真的認為走是解決問題的辦法,那麼……”素凱頓了頓,壓住了心頭的酸楚,說,“我會支援你的做法。只是,你在那邊一切都要小心,如果缺什麼少什麼或是發生了什麼事,你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三年,漫長的三年,三年之後會怎樣誰都不清楚,這個世界發展太快,人與人之間的變數又太大,期待這個詞已不是古時那麼充滿力量。
可他願意等她。
葉瀾沒料到他會最終同意,愣了一下,然後眼裡的光變得柔和,輕聲說了句,“謝謝。”
素凱的心口像是被石頭壓緊似的,透不過氣來,他沒再說什麼,拿過一片蘋果沒滋沒味地吃了。葉瀾收好了水果刀,將水果盤端了起來,輕聲說,“拿到客廳去吃吧。”
她不忍看著素凱這樣,心亦在疼,轉身離開廚房的時候他還站在那兒。等進了客廳,她剛把水果盤放下,就聽身後有腳步聲,他出來了,但很快走近她,一把將她扯了過來。
葉瀾一驚,還沒等叫出聲,素凱的臉就壓了下來。
兩唇相貼,緊跟著疾風驟雨。
他的吻突如其來,異常霸道強悍,葉瀾呆了,素凱從未這麼對待過她,掙扎了一下卻被他摟得更緊,很快地她便不再掙扎,任由他強勁的力量將她席捲。
她的心被勒緊,雙臂緊緊摟著他的脖子。
他將她一下子按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她聽見他拉開褲鏈的聲音。
感覺到他扯下了她的褲子,十分用力的。
當男人喘著粗氣衝進她身體的時候,她疼得叫出了聲,他卻扳過她的臉,狠狠吻上了她的嘴。
客廳的溫度不斷攀升了。
漸漸地,女人的輕泣成了無法抑制的*。
這是一場久違的情愛,絞得彼此都心疼難忍。
直到素凱終於釋放,在她耳旁低啞落下了一句,“瀾瀾,我會等你,一直。”
葉瀾的眼淚就下來了,在他懷裡,像個孩子似的肆意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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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葉遠赴藏區,讓北京的四合院看上去比較寂落,只有偶爾有梧桐葉子飄落進來,發出輕微的落地之聲。院中的錦鯉依舊悠閒,海棠、白蘭等樹都開始葉黃凋落,許是因為這樣的季節,總會染上一絲憂傷。
但年柏彥的事業步步高昇,與這多事之秋形成鮮明對比。
進入了十一月中的時候,許桐便在南非為他連連傳出捷報,一來1號礦的開發情況良好,出產的鑽石越來越多的經銷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