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葉一愣,“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年柏彥壞笑,翻身將她重新壓下,薄唇貼近她的耳畔,“我又想,狠狠地幹你了。”
他用了最粗魯的字眼。
卻平添了野蠻的情趣。
素葉叫了一聲,很快的,叫聲被他落下的唇給堵住。
室內,溫度愈發地火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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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迎來了燥熱的天。
蟬叫得更大聲。
街上都沒什麼人了。
八月的北京城,燥熱並且慵懶著,能待人的地方全都是空調十足。
這一天,素葉意外接到了丁教授的電話。原本丁教授是想著約她到三里屯,但還是禮賢下士,讓素葉挑地方,說有件事需要跟素葉好好談談。
這口吻一看就是必有所求了。
素葉想了想,就跟丁教授說,“那就約在麗都見吧。”
她正好要去那邊買些東西,也懶得再往三里屯跑。
丁教授忙不迭地同意了。
葉淵的死訊直接影響了精石的股價,開盤當日,股價就跌破了7。6個點,股民們全都陷入惶惶之中。很快地,出現了拋售的現象,緊跟著,就一窩蜂開始了。
有人拋售,卻也有人買進。
素葉不懂這些,只是隱約聽到股東們說,好像是兩股勢力在較勁,這樣一來,反而的是股民們成了炮灰。
有時候,素葉會覺得,如果精石沒了也挺好的,她身上的枷鎖也算是能去掉了。
坐在靠窗的位置,大老遠的就能看見丁教授的車,停好之後,他往餐廳裡邊走,邊走還邊擦汗。身上的襯衫都被汗水給打透了,這樣的天氣著實離譜,分分鐘都不能離開空調。
看見素葉已經來了,丁教授很激動,還沒等坐下就開門見山地說,“素醫生,我這次來是專門請你回聯眾的。”
太陽打西邊兒出來啊。
素葉至今還記得自己是怎麼從聯眾裡出來的。
“有個病例,所有人都沒轍了,只能求助你了。”丁教授懇切地說。
素葉沒立刻應聲,叫來了服務員,讓她給丁教授上了一杯清涼茶飲,然後淡淡地說,“我現在已經過慣清淡的日子了。再說,我一直沒到協會去做精神鑑定,就算想回去上班也有心無力。”
丁教授一聽這話,心想著這還是在怪他呢,便苦口婆心道,“協會那邊我會去親自溝通,素醫生,這個案子很特殊,何明和方倍蕾都已經用盡了辦法,還是無能為力。你是研究夢境分析的,這個案子只能交給你來處理,我想協會會通融的。”
“你要個有問題的心理諮詢師來治療病患?”素葉淡淡笑著。
丁教授擦了額頭上的汗,“這個時候你就別跟我說賭氣的話了,素醫生,你總要工作的呀?難道你一輩子都不踏進心理行業了?難道你後半輩子都要吃存款嗎?”
素葉思考了一下,“回去可以,但我要加薪百分之五十。”
“沒問題,應該的。”
素葉愕然,看樣子這個案子真是棘手了,否則丁教授怎麼會這麼痛快地答應?她剛剛也不過就是隨口提一下,目的就是想要丁教授知難而退。
丁教授焦急地說,“你算是同意了吧?我給你看一下個案的資料。”
素葉無奈,這合同還沒簽呢,就先工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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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四合院。
年柏彥接了素葉晚回的電話,問她怎麼了,她神神秘秘說等晚上回家再告知。年柏彥笑著掛了電話,正準備做晚飯,門鈴響了。
他恍悟,一準兒是素葉剛剛逗他,看也沒看就按了開門控制。
隔了好久,才聽見動靜,有人喘息的聲音。
年柏彥突然意識到不對勁,衝到了客廳,卻愕然愣住,緊跟著瞪大了雙眼。
門口靠坐著一個人,一個男人,很是虛弱。
他抬頭,看著他,有氣無力道,“柏彥。”
年柏彥站在原地忘了挪步。
是,葉淵!
☆、死裡逃生
竟是葉淵。
是的,竟然就是葉淵。
那個早就被列為死亡名單的葉淵。
窗外的夜色漸漸深邃,客廳的光很暗,暗到能將人籠罩在一團黑影之下,模糊了視線。
可年柏彥的目光鋒利,如黑鳩般。
他坐在沙發上,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