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你二嬸獨自去江蘇探望朋友,手術就是在當地的一個很小的醫院做的,要是在北京也不會留下舊疾了。”
因為年柏彥主動提及了阮雪琴和葉瀾,葉鶴城想要上訴的念頭在瞬間瓦解,也許阮雪琴沒有什麼,看得出葉鶴城是真心沒想過會給葉瀾造成這麼大的煩憂,所以,愛女心切的他便只能打消這個念頭。
而年柏彥,在聞言葉鶴城的這番話後,心裡的疑團逐一解開,只是又一個疑團拋了出來,那就是,阮雪琴當時究竟是見了誰。
很顯然的,葉鶴城不清楚這件事,更別提能從他嘴裡問出再多有價值的訊息了。
不過,葉鶴城也給了他極大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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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凱正在執勤的時候接到了醫院的電話,帶著幾名同事趕忙趕了過去,負責病人的醫生告訴他,犯人已經被搶救過來了,脫離了危險。
素凱這才鬆了口氣。
據醫生說,犯人是在護士去換藥的時候被人掐斷了氧氣管,幸虧護士動作快回來得早,否則犯人必死無疑了。
素凱便馬上要求調出監控錄影。
當然,此事非同小可,醫院也必然要配合警方的調查,所以將監控錄影全都外放。
在犯人出事的那段時間裡,攝像頭只能捕捉到一個模糊的身影。這身影穿著白大褂,戴著醫生帽,從背影看無法判定是男還是女,一來影像太模糊,二來行兇者很會避開對其不利的監控位置,對破案造成極大的干擾。
素凱叫了名手下,“技術部那邊能不能解決?”
手下看了看,“很難,只能儘量。”
“將所有影像資料拿給技術部處理,我要儘快知道結果。”素凱壓著氣。
“是,頭兒!”
等同事離開後,素凱抬手重重地錘了下牆!
這個自殺的犯人在送到醫院搶救後昏迷了很多天,最後倒是甦醒了,可讓素凱無奈的是,他什麼都不說,只要沒人看著,他還有自殺的傾向,這種行為十分奇怪,最後只能將他拷在病*上。
素凱認為,只要這人一天還活著,那麼他的同黨必然會想辦法殺人滅口,他們設下天羅地網,就等著甕中捉鱉,可等了很久都不見可疑的人來,豈料,今天犯人差點被人害死。
對方很聰明,甚至,很清楚知道他們的行動,所以避開所有的防線和跟蹤。
那麼……
素凱身子一抖,一個大膽的念頭竄上了心頭。
而這時,他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他掏出一看,是一條訊息,上面寫道:素警官,有內鬼。
素凱面色一驚,再檢視資訊上的號碼,是個未知的無法查詢的電話號。
驚濤駭浪壓過心頭,這個給他發簡訊的人竟和他的想法不謀而合,不過看上去對方更清楚情況,究竟是誰在給他通風報信?
☆、東山再起
在夢裡,我終究看清了你。你的臉亦宛若月色般皎潔,只是,刺痛了我的眼。秋夜長街,一盞盞的霓虹卻也不及那晚的青燈,搖曳著,將你的臉頰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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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一過,天氣驟然變了,涼得明顯了,尤其是早晚,清洌的空氣充斥著北京城,北京,正式進入了“秋高氣爽”的行列,等到十一來臨時,也必然會秋風起,黃葉生,北京的街道也如金菊般燦爛明豔。
精石在經過了紛擾躁動過也趨於平靜了,就像是歷經了酷熱的夏季又安撫於平靜的秋季的小獸,終於安穩了下來。
紀東巖是在精石見年柏彥的。
年柏彥踏進精石的時候,很多舊部下聽說他來了都主動出來跟他打招呼,人數不少,上至總監下到行政部的小妹妹,幾乎擠滿了過道。紀東巖見這一幕也沒發怒,爽朗笑說他的人氣太旺,年柏彥則安撫著大家,讓大家趕快回到各自的座位上繼續工作。
而後,他便跟著紀東巖進了辦公室。
“怎麼樣?這間辦公室我可是絲毫沒動。”紀東巖吩咐秘書端了兩杯咖啡後說道。
咖啡很快就上來了。
秘書是個新面孔,很漂亮的姑娘,在放下咖啡杯的時候不著痕跡地看了年柏彥一眼,眼裡蔓上了明顯的驚豔。
待秘書離開後,紀東巖故意開著玩笑道,“我想,她更希望你坐在那個大班椅上,年柏彥,你這麼一來,我的人全都被你勾魂勾走了。”
“只怕你的秘書太年輕,你沒精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