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還有早就去世的葉鶴峰,那麼只剩下阮雪曼、葉鶴城夫妻、他們的女兒葉瀾,還有我的初戀*素葉。”
年柏彥挑眼,不悅地瞪著他。
紀東巖無奈改口,“你老婆素葉。”
年柏彥的面色這才稍稍好轉。
“所以,你懷疑是誰?”紀東巖接著問。
年柏彥保持沉默。
“從表面上看,葉鶴城最有嫌疑。”紀東巖分析著,“他是葉家長輩,手中股份卻不及個只會開飛機的愣頭小子,甚至連你這個外人都不如,他肯定不服氣。”
年柏彥哼了一聲。
“但是,越是表面看著像,越是離真相越遠。”紀東巖道。
豈料年柏彥搖頭,很顯然不贊同他的觀點。
“有時候,人就會被第一直覺所誤導。”他緩緩道,“暫定葉鶴城是兇手,那麼他能夠下手的目的就是,他是最顯眼的那個,人們往往會將他主動遮蔽。很簡單,就像是你要藏個東西,不是藏到隱蔽處最安全,而是藏在明面。”
“你懷疑葉鶴城?”紀東巖反問。
年柏彥彈了彈菸灰,語氣恢復一貫的淡然了。
“是不是他,還要看你紀東巖演戲怎麼樣了。”
紀東巖又是一怔。
沒反應過來。
“什麼意思?”
年柏彥將菸頭掐滅,吐了最後一口煙,微微眯眼。
“是不是他,還要看你紀東巖演戲怎麼樣了。”
紀東巖又是一怔。
沒反應過來。
“什麼意思?”
年柏彥將菸頭掐滅,吐了最後一口煙,微微眯眼。
“幫我把葉淵的死訊散出去,而且,輿。論鬧得越大越好。”
紀東巖聞言後倒吸一口冷氣,說,“年柏彥你瘋了?你應該很清楚這麼做的後果。”
“知道。”
葉淵再不濟都算是精石的龍頭,他離職的訊息很轟動,而手中握有精石股份的股民們也在時刻關注著精石的高層變化。所以,大家都清楚現在的精石是葉淵當家做主,一旦宣佈了葉淵的死訊,那麼會造成股民們大量拋售。
精石的股價大跌,繼而,也會成為鱷魚池中肥美的肉。
他這麼做,有可能就會讓本來就不穩當的精石腹部受敵,最後崩盤。
紀東巖不解地看著他。
“很簡單。”年柏彥淡淡地說,“如果兇手就藏在董事局的話,那麼這個人一定會極力反對外來力量的介入,比如說我。而且,定然不會公佈葉淵的死訊,只會對外宣稱他是失蹤了,這麼處理有兩個最大的好處:一是不會出現股民大幅度拋售股票的現象,這樣一來,這個人可以有時間慢慢吸納股民們丟擲的股票;二是可以暫時穩住股東,防止股東尋找職業經理人的行為。”
紀東巖看著他,“做場戲不難,難就難在如何發現證據。”
“狗急才能跳牆,你要做的,就是逼著一直藏著窩著的那條狗跳牆。一旦事情超出了他的控制範圍,那麼,就不難發現證據了。”
“你想趁機回精石?”紀東巖皺眉。
年柏彥沉思片刻,“如果可能,我會回去。”
“如果不可能呢?”紀東巖盯著他問。
年柏彥的目光似乎透過紀東巖的臉,悠遠而乾脆,一字一句道,“全面收購。”
“什麼?”紀東巖震驚。
年柏彥的目光有了焦距,對上紀東巖的臉,眼裡的光尖銳而剛毅,“葉淵的屍體無法確認,葉家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