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和舅媽了。葉淵並非她想象的那麼溫良,從他敢迷。殲她這件事來看,這個人就絕對不是什麼善茬,如果他真的在婚禮上搗亂怎麼辦?那麼事情的性質就完全變了,跟素葉的還不同,她會被親戚視為銀蕩下賤,會被朋友取笑劈腿移情,婚禮當天那麼多的嘉賓會來,到時候她爸媽的臉往哪擱?還有丁司承和他父親,他們在社會上都有一定的名望,也會被葉淵的行為毀掉。
她不敢冒這個險,因為她不再年輕,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進行抵禦和反抗,又或者步步為營。
“要要!”丁司承一臉痛苦,“我不會嫌棄你的,我發誓。”
林要要抬眼看著他,他眼中的痛苦刺痛了她,她的心像是被刀子一片片切割包裝,然後送到了冷凍室,那顆尚有溫度的心臟在不停地叫囂著疼痛。
“司承,分手吧。”天底下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不在乎這種事,更何況是事業有成的丁司承?葉淵已經親手建立了一堵牆,結結實實地擋在了她和丁司承之間,她無法逾越,他更不能過來。
因為她和丁司承最終會輸給時間。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件事會在丁司承心裡紮根出芽,最後長成參天大樹,她不想他日後後悔,不想讓別人指著他的後脊樑指指點點。
她和丁司承正朝著兩個不同的方向漸行漸遠,再也不可能有重疊的那一天。
丁司承見她態度堅決,心如刀絞,在百般勸說之下林要要的態度依舊堅決,無奈之下他只好先行離開。等出了林要要的家門後,他在樓下的丁香樹下站了好久。
近乎快石化的時候他才拿起電話,硬著頭皮打給素葉。他是走投無路了才會想著假手於人,如果可能的話他絕對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
只是,他覺得自己已經對不起要要一次了,在結婚這件事上自己絕對不能放棄,他想讓素葉勸勸她,畢竟是好朋友,要要最起碼可以將自己的真實想法說給素葉聽。
丁司承有點緊張,說老實話,他不知道該怎麼跟素葉訴說這件事,畢竟始作俑者是她同父異母的哥哥。
咬了咬牙,他還是按下了撥通鍵。
豈料,對方告知已關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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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一度的經濟人物評選,實際上就是一場商界大亨雲集的宴會,有了電視臺的這個平臺,眾多商業精英齊聚一堂,到了年底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道理誰都懂。
晚宴所在的會所,將上海最美的外灘夜景盡收眼底,衣香鬢影,推杯換盞,優雅的小提琴樂如涓涓細流在宴會廳每一個角落流淌,奢華水晶吊燈落下的光影與窗外夜色霓虹交織成了夢幻,那一支支從義大利空運回來的剔透高腳杯宛若灰姑娘腳下的水晶鞋,熠熠生輝。
被評選出的十大經濟人物像是眾星拱月,這十人之中,年柏彥最為奪人眼球。今晚的他穿得跟平時一樣低調內斂,銀灰色襯衫配黑色西裝褲,外搭黑色西服外套,暗紋條紋領帶,黑色金屬質地的領帶夾、袖釦,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搭配,卻在舉手投足間令人移不開雙眼。
他成了全場最為矚目的男人,手拿酒杯,與一些財經界的朋友談笑風生,因為晚宴的邀請範圍就大了些,一些個商界人士還帶有女伴前往,這些女伴中不乏有一些明星名模之類的。
在場的誰人不知年柏彥?
尤其他還是個鑽石商,暫且不說他英俊帥氣的外形條件,光是那一雙手所能創造出來的奢侈價值就令男人嫉妒令女人嚮往。
“看見沒?今年評選的十大經濟人物之中,屬他年柏彥的年齡最小,卻能與父輩級的商業大鱷們相談甚歡,可見他的本事不小。他這樣的男人心思如海,又十分聰明,你想要接近這樣的男人,得好好下下功夫。”白冰優雅地抿了一口紅酒,目光緊緊追隨著不遠處的落地窗前正與幾個男人交談的年柏彥,他的背後就是魅惑的外灘,一串串霓虹在他的身後炸開,映得他那張英俊的臉都夢幻虛化。
她是隨個贊助商來的,也順便帶來了安靜,因為,從安靜的眼睛裡,白冰可以看到她對年柏彥的痴迷,就好比她自己一樣。
安靜穿得如同她的名字一樣,靜謐不招搖。沒有白冰那麼誇張的袒胸露背,也沒有白冰那麼濃妝豔抹,她只是一身乾淨素雅的白色禮裙,長髮簡單慵懶地挽起,露出精緻的小耳垂,耳垂之上連耳釘都沒帶,十分乾淨。
她畫了裸妝,面板素淨得像個孩子,雙肩纖細光滑,如骨瓷般潤眼。
只是,她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