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胛骨中了槍。
“阿峰!”
“快……跑!”素凱推了她一把。
紗卡瘋了,一把奪過素凱手裡的槍,衝著衝上前的警員就開了槍,警員中了槍,倒在了地上,請求支援。趁著大部隊沒來之前,紗卡奮盡全力跟素凱一起踉踉蹌蹌往前跑,後面的警鳴聲再次響起,紗卡衝到了路邊,一槍解決了正嚇得戰戰兢兢的車主,搶了他的車,帶著素凱逃跑了。
景龍等人趕到現場時馬上將情況報告給了宋局,然後忙叫來了救護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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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司承敲開了林要要的房門,她開門的時候臉色很憔悴,在見到是丁司承後,憔悴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她的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站在門口,像個木頭人。
丁司承看著她,心疼地說了句,“我能進去嗎?”
林要要遲疑了好久,才鬆開了手,身子微微側到了一邊。
丁司承走了進來,隨手關上了門。
林要要快步走到了沙發旁,拿過一個抱枕後緊緊摟著,整個人蜷縮在沙發的一角。丁司承來到了她身邊,靠近她坐下。
她下意識往回縮了縮。
“要要,我想得很明白,我不會離開你的,我們馬上去登記結婚。”他輕聲對她道。
在葉淵那兒,林要要再也接受不了刺激昏倒了過去,是他抱著她離開了那裡,自從那天后,林要要就再也不願多說話,臉上也不再有笑容了,她整日把自己關在家裡,他來陪她,她卻害怕他的碰觸。在準備登記的那一天,林要要終於跟他說了一句話,她說,司承,我們分手吧。
丁司承明白她為什麼分手,如果可能,他恨不得殺了葉淵那個混蛋,但是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林要要,見她平靜得嚇人,他真擔心她會舊病復發。
這件事他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素葉。
林要要聞言後呼吸有點急促,她拼命搖頭,整個人的精神差到了極點,“不……司承,你忘了我吧,我不能跟你結婚,我已經不能跟你結婚了。”
她的耳邊還響著那晚葉淵騎在她身上狂妄的笑,還有落在她耳邊的話,他說,林要要,你已經是我玩過的了,你覺得你還能跟丁司承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嗎?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跟他結婚,婚禮那天我就敢在你的大螢幕上放上今晚咱倆纏綿的照片!
☆、如數家珍的回憶
丁司承如同洩了氣的皮球,聞言林要要這句話後一下子坐在了沙發邊上,臉如死灰,林要要的手指緊緊攥著抱枕,因為用力,指關節都泛白了。就這樣,兩個人一時間都沒有說話,房間陷入瞭如荒蕪般的安靜之中。
良久後,丁司承咬牙切齒道,“葉淵那個混蛋,一定要告他!”
林要要的身子下意識顫抖了一下,眸底深處閃過恐慌,她痛苦地搖頭,“不……沒用的。”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她是被強迫的,一旦警方進行調查,只能得到從酒吧到葉淵家小區她都是自願陪同的證明,房間裡發生了什麼她拿不出有利證據。
這件事,壓根就是葉淵早就安排好的,他居心叵測,一步步引她跳入陷阱。是她傻,她以為他的心情真的很糟糕,她以為他真的喝醉了,她以為他對她已經放棄了。一切的一切都源於她信任了他,也源於他曾經救過自己一命。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丁司承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葉淵將這件事做得滴水不漏,連給林要要用的藥怕都是全新進口的,他敢那麼肆無忌憚地邀請他前來觀看這一幕,就意味著他早就吃定他們沒法報警。
該死!
“要要,我們結婚照舊。”丁司承嚴肅認真地看著林要要,如果現在分手了,那就正中葉淵下懷。
林要要搖頭,“不……”
“要要!葉淵什麼目的你我都清楚,難道你就任由他得逞?”丁司承上前緊緊攥著她的手,“你聽我說,只要我們結婚照舊,他葉淵是沒有辦法的。”
“不……他有,他……他是個魔鬼。”林要要無法說出葉淵手中握有豔照一事,雖說她不知道葉淵說的話是真是假,照片或影片究竟存不存在,這種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一旦他真有那些東西呢?
她不是不知道這件事帶給家人朋友多麼大的影響。就像是素葉和年柏彥那次的豔照曝光,兩人尚算是半遮半掩著都被外界說成那樣,當時連她都被記者們圍堵挖掘這件事的進展,更別提素葉的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