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嚴重到影響了彼此友誼的事件來攻擊他。
她恨自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走得遲緩,卻從未停下腳步。
素葉像個凌亂的娃娃,倚靠在牆角,全身都涼透了也不見年柏彥返回的身影,她聽不到走廊的腳步聲,也聽不到他拿著鑰匙開門聲。
是啊,她從未聽到過,他說他配了她家的鑰匙,她是那麼想要聽一次。
不知過了多久,總之當素葉終於扶著牆站起身來的時候,她的雙腿都已經麻嗖嗖地不能動彈,在原地又站了一會兒後,等恢復了知覺她才扯過件外套衝出了房間。
又過了五六分鐘的樣子,房門開了,她回來了,淚痕還掛在臉上,懷裡抱著被她剛剛一氣之下扔下樓的白蘭屏風,屏風的骨架沒了,摔得七零八碎的不能要,她拾回了白蘭雙面繡,上面還沾著深秋的霜露。
她是真的瘋了。
平時都不捨得多碰一下的東西,在她心裡那麼那麼珍貴的東西,卻遭到了她的如此對待。
窩在沙發上,將那張雙面繡平鋪開來,淚眼朦朧時總是乍隱乍現在千燈鎮時的情景,他在瓊花飛舞間佇立含笑,英俊的側臉是對工作的一絲不苟,她不就是深深愛著他這點嗎?
淚水終究還是像斷了線的珠子滑落,她哭得比剛剛還要兇。低頭看著白蘭繡上面的字跡,那唯美的字句像是諷刺她似的,一滴淚水落下,在“未晚”二字上輕輕洇開。
未晚?
她和他真的未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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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深秋大多數都是陽光甚好,天空很高,顏色湛藍,令人心情正好。但顯然的,素葉和林要要都不在其中。
林要要的傷勢恢復得不錯,這是唯一能令素葉欣慰的地方。午後她找了個空閒來醫院看要要,順便將她推到花園透透空氣。有銀杏樹的地方必然是美的,素葉便將林要要的輪椅推到了滿是銀杏葉鋪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