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瞭解妻子的性子,平時一向冷靜注意形象,可今晚大失風度,可想而知是真的遇見可怕的事了。將她拉坐在床上,再次確認,“也是穿紅裙子的?”
“不但穿著紅裙子,我還聽見她唱歌了。”阮雪琴照比阮雪曼還能強一點,雖說驚魂未定,但也不至於言語錯亂。
葉鶴城一聽更是不解,“唱的什麼?”
阮雪琴仔細回憶一下,才陸陸續續道,“曲調挺怪的,我只記得歌詞,好像是什麼有花不見葉……花葉兩相錯之類的。”
她只顧著回憶,壓根沒察覺到葉鶴城在聞言這個歌詞後臉色突變,他瞪大了雙眼,也如同見了鬼似的。
“難道,這個宅子裡真有鬼?”阮雪琴喃喃自語,又很快搖頭,“不,不可能,這世上根本就沒鬼,一定是有人在搗亂,一定是……”
葉鶴城聽見妻子的喃喃聲這才反應過來,努力遮掩剛剛的驚魂未定後才安慰道,“對,一定是有人在搗鬼,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相信有鬼的傳言。”
阮雪琴蒼白著臉坐在那兒。
而葉鶴城也不再說什麼了,眼神閃爍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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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開普敦
素葉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睜眼時,年柏彥已接通了手機,見她醒了略感抱歉,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才對著手機說了句,“什麼事。”
隱約可聽像是許桐的聲音。
素葉懶得理會電話裡說些什麼,剛從睡夢中醒來的她還有點頭腦不清楚,暈暈乎乎的。見年柏彥是躺在身邊接的電話,便像只無尾熊似的鑽進他懷裡,臉頰貼在他赤luo健碩的胸膛上,摟過他的腰,又舒舒服服地閉著眼,聽著他的心跳聲。
清晨的陽光如細碎的金子,鋪滿了地毯,有海風也鑽了進來,清冽得很,這般悠哉,素葉真想永遠這樣下去不要醒來。
這一晚她做了很多的夢,不再是以往折磨她的噩夢,而是美夢。夢中,年柏彥的臉是那般清晰,像是一個聖誕節,她和他愉悅地搭建聖誕樹,在北京的家中,窗外是繽紛霓虹,窗內是溫暖的氣息。還有她和他的孩子,好漂亮的男孩兒,有跟年柏彥一樣的濃黑髮質,有跟年柏彥一樣的深邃眼眸和如冰川般高蜓鼻樑,她為他穿上了最酷的聖誕衣,年柏彥爽朗笑著將小小的男孩兒舉過頭頂。
所以,當她被鈴聲驚醒時,唇角還掛著笑。
她的髮絲纏繞著年柏彥的胳膊,如同她整個人似的柔軟,他的唇角勾著笑,許是怕驚擾到她,他的嗓音一再壓低,而對方似乎也察覺出了端倪,聲音也轉小。年柏彥的嗓音原本就充滿磁性,如此一壓低,聽上去就更有催眠效果,素葉又開始昏昏欲睡,臉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像是隻懶貓似的尋找最舒服的姿勢。
年柏彥被她的模樣逗笑,邊聽電話邊低頭看著她,見她臉頰紅潤,睫毛纖長,嫣紅的小嘴兒,心頭騰起滿滿的愛意。
不知過了多久,總之素葉在迷迷糊糊間聽到年柏彥說了句‘我馬上會趕過去’時冷不丁清醒,水眸還帶著剛醒的懵懂看著年柏彥,見他結束通話手機後轉過身抱著抱枕,重新閉上眼抱怨了句,“真是令人討厭的電話,害得我的好夢都接不上了。”
年柏彥被她的模樣逗笑,邊聽電話邊低頭看著她,見她臉頰紅潤,睫毛纖長,嫣紅的小嘴兒,心頭騰起滿滿的愛意。
不知過了多久,總之素葉在迷迷糊糊間聽到年柏彥說了句‘我馬上會趕過去’時冷不丁清醒,水眸還帶著剛醒的懵懂看著年柏彥,見他結束通話手機後轉過身抱著抱枕,重新閉上眼抱怨了句,“真是令人討厭的電話,害得我的好夢都接不上了。”
了又痂平恢。年柏彥沒馬上起床,反而身子壓過來,從身後將她摟住,低笑,“做什麼夢了?”
由於是晨起,他剛剛在通話的時候又壓低的聲音,此時此刻落在她耳畔的嗓音依舊帶著初醒時的低啞,聽上去撩人極了,而他呼落的氣息攪得她耳周癢癢的,她縮了縮脖子,依舊閉著眼,卻嬉笑著將頭埋進了抱枕裡。
這樣一來,便露出了大截如藕般白膩的脖頸,年柏彥趁機佔了便宜,低頭,薄唇沿著她的耳垂落下,最後埋首在她柔軟的頸部之中。
素葉不得不睜開眼,連連求饒,他新生的胡茬逗弄得她全身都刺癢難忍。
“哪個小妖精給你打電話?”轉過身,她摟住他的頸部,聲音嬌柔。
年柏彥忍不住笑了,唇近乎與她鼻樑相貼,“要是被許桐聽見這話必然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