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殺人?她絕對相信年柏彥有這個能力。
“好了好了,不就是個double。eagle嗎?有何難?”素葉率先打破了僵局,順勢將手從年柏彥掌心之中抽出,瀟灑一揮,“本小姐就打個信天翁給你們下酒。”
******終於寫完了,現在碼字越來越慢,讓大家久等了,麼麼。
☆、誰沒資格
結果,信天翁是打出來了,但並非出自素葉之手,她沒做成打獵英雄,狩獵者是年柏彥。因為就在她準備閉著眼瞎貓碰死耗子時,揮杆的權利便轉眼落到了年柏彥的手裡,他從她手中拿過球杆,球頭剛碰觸到高爾夫球時紀東巖意味深長地說了句,“我倒是挺想看看你能不能抓了雙鷹回來。”
年柏彥低頭看著球,隔著光亮,他的眼像是被筆墨染黑的布,原本就淺薄的笑也似乎隱去。“你錯了,這世上太多的事不是要你能不能,而是看你想不想。”話畢,利落揮杆。
那隻高爾夫球,在陽光下晃得有點刺眼。姚梅第一個衝了出去,緊跟著激動得連話都說不穩了,“老天吶,年總他、他真的打到了double。eagle,太厲害了!”177zb。
這一次,姚梅沒有如願以償地緩解氣氛,因為,年柏彥和紀東巖之間略微緊張的氣流併為擴撒,而素葉亦沒開口,在旁默默觀察著眼前這兩個男人,暗自納悶,紀東巖的那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信天翁,真的只是球技嗎?
姚梅站在球洞前有點尷尬,不知繼續說什麼好。而紀東巖很快抬手為剛剛精彩的球技鼓了掌,似笑非笑,“你果然還是更勝一籌,佩服佩服。”
“是紀總承讓了。”年柏彥神情淡然。
“年柏彥。”在他準備轉身的時候,紀東巖突然連名帶姓叫住了他,褪去了從見面到剛剛言不由衷的稱謂,嗓音清涼,與這炎熱的夏日溫度狠狠打了個溫度差。“不是我承讓,而是我沒以為你還會去打double。eagle,畢竟你,沒這個資格。”
最後幾個字近乎是從他唇齒間蹦出來的,字字薄涼,連同他的神情,笑早已收斂不見,看向年柏彥的眼眸只剩下毫不遮掩的譏諷。
這下子,素葉也不用暗自觀察了,紀東巖大有一副生吞活人的架勢,想不引起她多想都難。商場上的競爭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會有人明刀明槍,紀東巖也好,年柏彥也罷都是行業翹楚,不可能不懂得沉穩持重統籌運作,再不濟也至少學會了情緒控制,但這般撕破臉實在罕見,可想而知,一開始兩人糾結的就不是什麼商業競爭。
不論如何,這是兩個男人的戰爭,與她無關。
但顯然,有人跟她的想法背道而馳。姚梅見情況不對勁趕忙上前,笑顏以待,“這是怎麼了?剛剛還好好的。我看是天氣太熱了,這樣吧,我做東請兩位老總去喝一杯如何?”
素葉在旁簡直不忍看著一幕,抬手抵住額頭,暗自嘆氣。這個常年周。旋在男人之間的姚梅是朵解語花沒錯,只可惜解語花一旦開錯了季節也只能落得孤芳自賞的下場。她也許是太想將紀東巖與年柏彥這兩人與其他男人們歸為一類,款款溫情笑臉相迎,他們便會各自找個臺階接了她的順水人情。但她怎知,紀東巖和年柏彥才屬一類人,從一開始的厚貌深情到此刻戰火蔓延,臉皮都已然撕破,哪還會將姚梅這朵解語花放在眼裡?
這世上就是有這麼一種人是不需要別人給臺階下的,很不湊巧,姚梅遇上的還不止一個。
所以,就在姚梅等著他們其中一個誰能接下她的提議緩和氣氛時,年柏彥開了口,卻是對著紀東巖,“你又錯了,沒資格打double。eagle的是你,不是我。”
話說完,他便將手中的球杆遞給了旁邊的球童,經過素葉身邊的時候扔了句,“走了。”
素葉扭頭看著紀東巖,他的臉色不好看,但更難看的當屬姚梅。
年柏彥卻沒給她跟紀東巖道別的時間,直接將她拉上了球車。
大片陽光被甩在身後,連同紀東巖那抹高大身影,也漸漸變得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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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開回市區的時候,車廂裡依舊沉悶。
從高爾夫球場離開到上車,年柏彥始終未發一言,週末不限行,所以車行到哪都十分擁堵,他們的車子在車流的湧動中如一艘船,行駛速度緩慢,這便更延長了兩人之間的沉默。
素葉坐在副駕駛位,看了窗外良久,心中不由暗自懊惱,如果她勤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