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柏彥卻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上前,伸手扶正了她的站姿,“別小看這項運動。”
“一杆兒打下去不就行了嗎?”素葉嘟囔了句,又瞥見不遠處正在做熱身的姚梅,撇了撇嘴,“不過她拿杆的姿勢是挺好看的。”
的幾彥到被。“你的姿勢決定打球的角度,角度又決定了發球的精準度,所以說,差之分毫謬之千里。”年柏彥如同個淳淳善誘的教練,伸手跟她共同握住了球杆,另只大手扶在了她的腰上,“你的腰都扭到十萬八千里了,腰不穩,你的視線也跟著受影響。”
“哦。”素葉有點漫不經心,別怪她走神,他貼得她太近,呼吸之間盡是他的氣息,攪合得心口有點亂。
“想什麼呢,集中精力。”年柏彥乾脆將她嵌在懷裡,一雙大手有力地控制住她握杆兒的手,頭頂上落下低低的命令。
素葉壓了壓莫名其妙的慌亂,清了清嗓子,“我在想你這次押錯寶了,至少我現在連什麼是小鳥都不懂。”
頭頂上,年柏彥淡淡笑了,“小鳥球只是專業術語之一,看到那邊沒有?”
素葉順著他的指向看過去。
“咱們需要三杆打到果嶺,在果嶺上再進行兩推入洞,這就是常說的五杆洞,但我們要打小鳥的話,就要兩杆打到五杆洞的果嶺,然後兩推或是一推入洞。簡單來說就是,小鳥球就是比標準桿要少1杆結束,明白嗎?”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說我有沒有可能這麼一揮杆就直接把球打進洞了?”素葉輕笑。
年柏彥低頭看著她,嗓音也似乎滲著笑,“這麼遠的距離你一杆能打上果嶺還入洞,那我該拜你為師了。”
“你說我能打小鳥嗎?”她聽著有點擦掌磨拳了。
“打小鳥很容易,但紀東巖是擅長打鷹的。”年柏彥在她耳邊低低落下,“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姚梅今天敢跟紀東巖約在這兒,她的球技也不在年柏彥話下。”
“啊?”
“所以,你得打double。eagle。”
“雙鷹?”素葉按照字面去解釋,不明白什麼意思。
“你也可以叫它信天翁,好聽。”年柏彥唇角微揚。
素葉更是不解,忍不住抬頭看他,但她忘了年柏彥是一直低著頭在跟她說話,所以她一仰頭,唇瓣不經意擦過他的下巴,與他的薄唇來了個擦邊球。
心緊跟著“咚”地狂跳一下。
年柏彥一動沒動,依舊低頭盯著她,眸底深邃得嚇人,只是薄唇微抿了一下。她趕忙低頭,長睫遮住瞭如亂花散開的慌亂,他的唇息已沾染了她的唇瓣。
她不敢慌亂的,那夜酒醉也吻過他的唇,素葉暗自告誡自己,收斂心神。
“double。eagle是罕見的成績,不好打,但我會幫你。”年柏彥收緊了大手,也順勢將她的手握緊,他的語氣聽上去自然平靜,就好像,剛剛出了糗的只有她。
也對,就是她出了糗。
陽光,將兩人的影子糾結在了一起,而那一邊,姚梅和紀東巖兩人早已相互配合打出不俗成績,也正如年柏彥推斷的那樣,姚梅的球技不在紀東巖之下,也更是如年柏彥預測,他們兩人打了個老鷹球。
“我們是不是沒希望了?”素葉可不想拖他後腿。
“先打上果嶺再說。”說著,年柏彥握著她的手一揮杆,高爾夫球像是靈活的少女在空中翻轉跳躍,弧線優美落落大方。
素葉看得直樂,指著球影,“我希望它一下子掉進洞裡。”18goC。
“坐享其成。”年柏彥說著伸手拉過她的手,朝果嶺方向走過去。
素葉低頭看著他的大手,從什麼時候起,她開始覺得這樣的牽手有些緊張了?再看他的側臉,被陽光勾勒得異常英挺,一時迷惑,如果他沒結婚的話……
“年總,看架勢你是要打double。eagle。”紀東巖慵懶的嗓音扯回了素葉的迷失,目光觸及兩人牽手時僵了下。
“憑這丫頭嗎?”年柏彥難得笑了笑,抬手敲了下素葉的腦袋,“怎麼拿杆都學了挺久。”
素葉皺眉,“那你還讓我跟你一個陣營?”
年柏彥卻道,“你不跟我跟誰?紀總嗎?他身邊可不少美女高手,你可擠不進他的陣營。”
這句話恰似玩笑,可聽著意味深長。在場的人一個賽一個的精明,她自然也能聽出意味來。姚梅在旁故作不懂地裝笑,紀東巖皮笑肉不笑,年柏彥表面看上去淡若清風。雖說言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