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府的上方不但被陰謀籠罩,這偌大的總統府又何嘗不是由一堆白骨堆砌起來的。
不如當初不相識:自作孽
姬夜熔在總統府漫步目的的亂走,不知不覺走到總統府內的人造湖,昏暗的燈光下,湖面一片沉靜,映著淡淡的月光,淒冷涼薄,周遭一片安靜。
姬夜熔順著階梯一路往下走,坐在湖邊的石臺上,平靜的水面伸手觸及可得。
路邊傳來的天真的聲音,“媽媽,你看那邊好像有什麼人。”
柳若蘭順著連湛指著的地方,看過去,昏暗的燈光下看到一團黑影,那衣服看著覺得眼熟,只是從髮型上看好像是個女人。
柳若蘭停下腳步,低頭對連湛說:“你在這裡等媽媽,一會我們就回家。”
連湛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還是乖巧的點頭。
柳若蘭身穿淺藍色的修身呢絨大衣,身材窈窕,纖細的頸脖圍著絲巾,走向姬夜熔的背影在黑夜裡格外美麗。
她還沒走近,姬夜熔就察覺到有人在靠近自己,佯裝不知道,直到柳若蘭站在她身旁,居高臨下的眼眸盯著她,眼神裡劃過一抹不善。
“姬夜熔……”紅唇輕抿,聲音裡有著一絲輕蔑。
姬夜熔抬起頭,淡漠的掃了她一眼,完全沒有反應,眼神繼續看向平靜的湖面,視她如空氣。
柳若蘭纖細的眉頭微皺,在出聲時聲音冰冷:“你知不知道我和閣下已經結婚了,我們有湛兒,你這樣插足我們之間,究竟算什麼?!可恥的小三嗎?”
姬夜熔輕輕拂過水麵漾出漣漪的指尖一僵,沒有抬頭,聲音比寒冽的北風還要寒徹入骨,“你們的婚姻已經走到這麼可悲的地步了。”
薄唇往上揚,瀰漫著濃郁的嘲諷。
連默對她的感情,原來不過如此。
“你——”柳若蘭被她的話刺激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可是姬夜熔算什麼呢?不過是閣下養的一條狗,呼之則來揮之則去,這般想著她又有了足夠的底氣,趾高氣揚道:“姬夜熔不要以為你救了我和湛兒,我們就必須得感激你!當初要不是你殺死販毒集團的首腦,他們要不是為了報復你,我和湛兒也不會有生命危險!你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現在你回來想要以此為要挾,讓閣下同情你,可憐你,收你做他的情*婦,是不是也太厚顏無恥了?”
姬夜熔的手從水中抽出,起身時,指尖的水珠滴在腳邊,昏暗的燈光下她的眼神犀利無比,眉心縈繞著漠然,“柳若蘭,你不止是被*壞的千金小姐,你更是忘恩負義,自私冷血!”
“你閉嘴,你算個什麼東西,敢用這樣的語氣和我說話。”柳若蘭精緻的容顏因為姬夜熔的話而氣的通紅,惱羞成怒的呵斥。
姬夜熔不但沒有選擇閉嘴,更是捲起自己的衣袖露出自己手腕上彎彎扭扭那些醜陋的疤痕抵到柳若蘭的面前。
不如當初不相識:去死吧
姬夜熔不但沒有選擇閉嘴,更是捲起自己的衣袖露出自己手腕上彎彎扭扭那些醜陋的疤痕抵到柳若蘭的面前。
“為了剷除這個販毒集團,你知道我們死了多少人?你知道為了換取解藥,我在被囚禁的三個月裡都經歷了些什麼?這些都是我自作孽,不可活?”
她手腕的疤痕太過醜陋和可怕,尤其是在這個寒冷的夜晚,看著格外猙獰。
柳若蘭眉頭緊皺,眼神撇開她的手腕,直射她的眼睛,毫不猶豫的回答:“是,你根本就是自作孽!閣下根本不愛你,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痴心妄想著閣下!”
言辭不止是犀利,更是羞辱。
姬夜熔不但沒有惱怒,反而之前的寒冽氣息漸退,昏暗中她凝視柳若蘭的眼眸裡流轉過諷刺,聲音很輕,“是啊,我算什麼東西?”
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只是這抹笑不及眼底,“你的丈夫現在每夜抱著這個不是東西的我,為不是東西的我擦拭經血,換衛生巾,他有為你做過這些嗎?”
“你閉嘴!”柳若蘭被她的話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無疑姬夜熔的話是刺到她的軟骨,所以她這般怒不可遏,“你真不要臉……”
話音還未落,她的手已經伸向了姬夜熔的臉。
昏暗中姬夜熔的神色喜怒難辨,情緒遊離柳若蘭的那巴掌速度很快,狠狠的甩在她的臉上。
響徹的響聲在寂靜的黑夜徘徊,這巴掌柳若蘭是在氣急之下打的,用了十分力,姬夜熔站在石臺旁邊,不但臉上捱了一巴掌,身體也因為這股衝擊力搖曳,瞬間整個人“噗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