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就想問一問她,願不願意做自己的女人,以後讓自己來照顧她。
姬夜熔的身子微微僵住,沒有想到他還記得自己曾經說過的話。
他說不想傷她,可此生傷她至深之人偏偏又是他。
他說不想傷她的自尊,卻不知道自己因為他曾經連做人的尊嚴都失去了,活得不如牲畜。
什麼叫多餘?
夏天的棉襖,冬天的蒲扇,還有等我心灰意冷後你的殷勤。
連默,你現在的舉動何嘗不是一種多餘。
四目相對,唇瓣輕扯,一字一頓,堅決如鐵:“我、不、願、意!”
以前不管要做他的什麼,只要能留在他身邊,什麼她都願意,可現在不一樣,不管是他的妻子還是他的*,她什麼都不再稀罕。
因為她對他的情,早已被那場大雪埋葬在四年前,心死如灰,再也不可能有任何波瀾了。
連默神色有兩秒的微怔,沒有惱,幽邃的目光裡泛著篤定,“阿虞,不管你願不願意,這一生你註定是不能離開我,因為我不許。”
我的女人,你想做就做,不想做也得做,因為我從來都沒有打算要放你離開。
除非你死,或我亡。
“我不會做你的情*婦。”姬夜熔唇瓣輕扯,言辭斬釘截鐵,“你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牽制住我。”
讓我對你言聽計從。
“有!”他薄唇極其輕微的勾了下。
姬夜熔:“什麼?”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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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當初不相識:白骨枯
因為一個突發事件,連默和姬夜熔的談話被打斷,他要立刻和幕僚開一個緊急會議,姬夜熔想離開。
他沒有同意,甚至調來兵鬼的十人守在辦公室門口,除非姬夜熔長翅膀飛走,否則不能踏出辦公室一步。
姬夜熔無奈之下,只得進了休息室,她不想見到幕僚的那群人。
這個會議的時長超過姬夜熔的想象,一直到天黑都沒有結束。
姬夜熔走到休息室的視窗,看到樓下的路燈一盞盞的亮起,泛著幽然的淡光,看似平靜的總統府,實際每一個角落都被嚴密監控,光是攝像監控數量已有上千,很多攝像監控都安裝難以察覺的地方,每一個重要的位置都安排了最好的警衛員把手。
當初總統府的安全圖就是她一手所繪,可以說沒有一處疏漏,因此她比誰都明白,現在想要在不驚動任何人情況下離開總統府,是不可能的。
早知如此,當初她就該在設計安全圖的時候留下一個漏洞,至少現在自己也不會被困在這裡。
*
會議結束是晚上的七點,幕僚們陸續離開,最終辦公室只剩下連默和程慕兩個人。
連默和程慕討論事件,當姬夜熔走出休息室,他還是第一時間就看到她了,抬手示意程慕暫停,起身走到她面前,“是不是餓了?”
姬夜熔搖頭,眸光看向門口,“我只想離開這裡。”
連默溫和的利眸倏然一緊,聲音低沉,“我什麼都能允你,唯獨這一件不可以。”
他知道,一旦放任她離開總統府,這一生他若再想見到她,與難如登天沒什麼區別。
姬夜熔眉心漠然,垂眸片刻,“我想出去走走。”
這個他沒有拒絕,吩咐程慕把自己的外套拿過來,披在她身上,“外面風大,半個小時就回來。我們回夜園再用晚餐。”
姬夜熔沒有應聲,轉身行動不便的走向了門口,一瘸一拐,身影卻透著一股倔強。
連默給程慕一個眼神,程慕心領神會的點頭,雖然閣下放任她在總統府走走,卻不會真正的放心,暗中讓人跟著是必不可缺的。
*
姬夜熔知道沒有他的點頭,自己是不可能離開總統府,所以真的只是在總統府隨處走走,總好過與他待在一個空間裡。
除了多那幾株盛放的梅花,總統府大部分景物都沒有改變,和她記憶裡的一模一樣,恢弘奢華,是普通人一生都渴望而不可及的地方。
可是木槿在來過一次總統府後就再也不願意來了,她說:“總統府看似風光亮麗,可我總覺得總統府的上方被一層又一層的陰謀籠罩,讓人感覺很壓抑,活得不快活!
姬夜熔不得不承認,木槿雖然單純,卻有一顆七竅玲瓏的心,把任何事情都看得很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