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稱自己懶得動,上官凌蹙了蹙眉,卻還是跟著南宮立去了。
南宮立替她推開門,沒跟進去,就在外面合上了門。
北灝澤的房間內,沒有掌燈,上官凌上前幾步,惱聲道:“我已經看過,你身子都好了,別裝了。”
北灝澤懶洋洋地躺在床榻上,狹長的眸子眯著,嘆口氣道:“你何必這麼聰明?”
“說吧,你到底想怎樣?”上官凌賭氣地坐在一邊,不去看他。
“我是真的不舒服,這裡很疼,不信你過來看——”北灝澤說得像受了十足的委屈似的。
上官凌不情願地走過去,手指點在他已癒合的傷口處:“都好了,當時不喊疼,現在裝什麼?”
“是這裡——”北灝澤握住她的手向下,有一處已經蓄勢待發。
“你——”上官凌抽不出手來,氣得面色通紅,小手用力一捏,就聽見北灝澤吸氣的聲音。
“凌兒——”北灝澤就勢將她壓在床上,熱氣噴在她臉上:“你就從了我吧。”
“北灝澤,你放開我!”上官凌一用力,將他推倒,自己剛要起身,又被北灝澤的大手攬住,趴在他身上。
“凌兒,你這麼喜歡在上面?”北灝澤依舊那麼輕佻。
上官凌氣得揚起手,啪的一聲落在他的俊臉上,那麼響亮的聲音讓上官凌自己也嚇了一跳,她素來知道北灝澤喜怒不定的性子,此刻竟有些不安起來。
北灝澤摸著火辣辣的臉,出奇地沒動怒,只是幽幽嘆道:“你性子這麼烈,對我有這麼狠心,可我偏偏只喜歡你。”
上官凌的心倏地軟了,這些天他只是凝著她看,眸裡深長的意味她不是不懂,只是不敢信。
“這些話對別人說好了。”上官凌側過臉去。
北灝澤翻身見她壓在身下,支起雙臂俯瞰她的粉面,低聲道:“可是,我只對你說過,你知道的,我沒有心,除了帝業我什麼都不曾想過,那次我害你滑胎,我的心從未那麼痛過,只是我勸自己,將來我奪了天下,還會奪回你,還會讓你再為我生兒育女,可是你那麼絕情的眼神總是出現在我夢裡,我距離帝位那麼近,祁振有軟肋,我以為我沒有,可是等你出現,甚至還幫我的時候,我才發覺,什麼都沒意義了,什麼都抵不過我曾經失去的那個孩子,我曾經錯過的你,我孤苦慣了,只怕做了皇帝也不會快樂,可是與你在一起的那些日夜,卻是我最眷戀的。”
上官凌的心顫得無法自已,他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和她說話,她真的恨他嗎?她的心只怕早就不恨了。
“算了,話我已說完,你若走就走吧,我的身子的確好了。”北灝澤側滑著躺到一邊,仰望著帳子道:“如今我已一無所有了。”
上官凌聽著他的呼吸,她曾經被迫為他侍寢,可如今兩個人這樣老老實實地躺在一張床上,還是頭一次。
“那我走了。”上官凌心頭微酸,低聲道。
北灝澤沉默了片刻:“好。”
上官凌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緩緩起身,她走到門口,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手已經碰到了門栓,才聽到北灝澤開口道:“你去哪裡?”
她去哪兒?她已經將弟弟安置好,她不過浪跡天涯罷了。
見她沒說話,北灝澤突然起身,走到門口將她抱住:“上官凌,留下來。”
她身子發顫,被他扳過來,熱辣的吻落下來,再就是稀裡糊塗地被他抱到床上去,像是瘋狂的暴雨,一次次拍下來,讓她如同一隻跳出水缸的魚,不停地翻騰著,最後一絲力氣都耗盡了,唯有緩緩地閉上眼。
呼吸與共,同榻而眠,竟是如此滿足。
還爭什麼呢?
如此已經很好了。
——————雨歸來——————
三年後
北明玉坐在高樓上,這是當年四哥為了*斂*財而開的匯通錢莊,其他很多產業,不過原來在暗處,如今他放下帝業,和嫂子上官凌逍遙快和,兩個人強強聯手,賺的盆滿缽滿,近日嫂子有了身孕,為穿不得男裝正在和四哥耍小脾氣,四哥正陪著小心。
反看對面茶樓的那個男人,卻連句話都不曾有。
她輕嘆口氣,旁邊的小丫頭卻奶聲奶氣道:“娘,那個人天天跟著你,我看是不懷好意,看我去收拾他!”
“小痴,你站住!”北明玉連忙去追小丫頭,還沒跑幾步,南宮立已經上樓來。
“小姐——”這是喚了稱呼:“賀將軍又來了,你看我是不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