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媚*藥,全是激發人的欲*望,並非毒藥,所以無法可解,只能陰陽和合。
他胸口起伏著,難道他堂堂北灝澤,竟然要為一個女人以身解毒?
還是喚別人進來?
不行!
他看著懷裡女人的媚態天成,手指糾結地抓捏著他的衣角,雙腿緩緩摩擦著,額頭上已滲出細密的汗來,下唇咬得血色全失,她是在剋制嗎?
他伸手抹去,幽谷已一片清涼,乾淨清冽,他在冷凝著地上一動不動的北灝沉,身子雖然裸著,卻並無什麼痕跡,心底的不快驟然消失,他再也剋制不住,翻身上來,帳子垂下。
“這次,求我。”
上官凌碰觸到他的身子,淚水緩緩溢下,雙腿纏裹而上。
幾次之後,她已昏睡過去,北灝澤已被她攪擾得筋疲力盡,將床單纏裹好她,一把將她扛起。
出門前,他的冷眸凝著地上的北灝沉,眼中盡是殘毒之色,拾起地上的那根針,他一揚手,針沒入北灝沉的下*體,方才解恨地出門去。
守候在門外的南宮立臉已變色,卻不敢多言語,緊隨其後。
晨光大亮。
上官凌不欲起身,卻被人反覆地搖醒,她緩緩起身,看著北灝澤已穿戴完畢,目光冷冷地盯著她。
她渾身血液倒流,憶起昨晚之事,雖後來神智迷離,卻也記得他及時闖入。
“記起來了?”北灝澤冷聲道。
“我的衣服。”上官凌一開口,嗓子已乾澀沙啞。
北灝澤將那堆衣物拋給她,臉上情意全無:“該去迎親了。”
上官凌背過身去,換過衣服,起身洗過臉,綁好頭髮,帶好帽冠,恢復了濁世佳公子的打扮,只是面上紅暈不散,眼中依舊迷離。
她不聲不語,走到門口,就聽見北灝澤突然喚道:“別耍什麼花樣,本殿下死親眼見到北明昭屍體,才肯放人。”
上官凌的確想半路放了北明昭,可是被他點破,心頭淒涼更盛,淡淡的應了句:“知道了。”
她亦沒有絲毫纏綿,甚至一點不捨都沒有,這讓北灝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