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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和這個男人接觸,凌非卻越困惑了。
手指爬上龍寒暝的臉,凌非沿著男人的眉目刻畫。
“我看過御水龍君的資料,大家都說,御水龍君龍寒暝,是風一樣的人,無羈無絆,無拘無束,從不為誰停留,哪怕再美的風景、再繾綣的溫柔也不願多做停留。你像風一樣放蕩,風一樣多變。你的本性究竟怎樣呢?”
“本性?”龍寒暝一張俊臉慢慢湊近凌非,一金一銀的異色眼眸中,有著一股若有似無的神秘,像是不可窺探的深潭,望得久了,就會深陷其中。
“我經歷的歲月太久了,就算拋棄了無數的記憶,但是某些經歷過的軌跡是隱藏在靈魂的最深處的,是無法磨滅的。我的本性?哪一次重生的我的本性?連我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本性為何呢。”
龍寒暝微微的牽起嘴角,垂下眼瞼,好看卻危險地笑。
“不管我本性如何,小東西,有一點你要牢記——你身上有我的烙印,你是我的!記住了?”
黑暗中,冷風裡,一縷縷揚起的銀色髮絲,張狂的舞動著,散著詭異的壓迫感與致命的吸引迷惑。
凌非緊張地吞嚥著口水,聲音有些顫,卻還是倔強地挺直了腰桿。
“我只是我自己的。”
凌非不做任何人的附庸和所屬物。
只有她,才是自己的主宰。
“……小東西,看來你還是不夠了解我。御水龍君想要的人,我想要的東西即使不擇手段,也一定要得到。”
眯起邪氣的金銀色雙眸,龍寒暝輕輕笑了起來。
月光照在他的臉上,明滅幻繼,在這男人漫不經心的笑容下,悄然散發著一種混然天成的霸道戾氣,令人不寒而慄。
陡然間天旋地轉,反應過來的時候,凌非已經發現自己以一種尷尬的姿勢橫躺在龍寒暝的臂彎裡。
龍涎香瀰漫在周圍,男人的笑容懾人。
“小東西,最好別挑戰我的耐心。我並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
一手老實不客氣的滑入凌非的衣襟之中,狂野地肆虐她的豐盈,一手全身上下的揉搓調弄,還把一條腿抵在她雙股之間。
男人的作為著實邪惡可惡。
不過,與先前兩人的那場撩撥與戰鬥一樣,男人並沒有來真格。
只是,讓人驚顫的是,並不真格的手段,帶來的效果卻更可怖……
他要她叫,她就叫;
他要她笑,她就笑;
他要她哭,她就哭……
凌非感到了屈辱。
然而,屈辱還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屈辱但無力抗拒,那種感覺就像是靈魂被惡魔掌控,即使想要極力抗拒吸引迷惑,身體卻不受控制地甘願主動獻出一切。
整個人彷彿不屬於自己了。
從骨子裡泛上來的冷,從心底透出來的寒,慢慢地侵蝕了凌非的周身,她忍不住瑟瑟發抖。
“這次先嚐點甜頭,等你成年了,我一定把你吞吃入腹,吃個一乾二淨。”
金銀色的眼眸迸發出的是一抹還未消散的野獸撲殺獵物的殺氣。
眼睛裡騰起氤氳霧氣,凌非苦澀地抿了抿嘴唇,強忍著不讓自己畏縮。
“小東西,你是我的,這一點,牢牢記住。”
似乎是滿意於凌非的惶恐,龍寒暝不安分的雙手停止作亂。
他低下頭,吻住了凌非那兩片薄薄的櫻唇。
靈舌溫柔的描繪著優美的唇線,淺嘗輕轉,溫柔撫慰,像是對待易碎的珍品一般,那樣的愛護,那樣的疼惜,一絲一絲地消磨著凌非的驚恐和畏 懼“炫”“書”“網”……
“怕我嗎?”
龍寒暝的語調柔和溫存,然而,那金銀色眼瞳中閃爍的眸光,卻彷彿深不可測的漩渦,幾欲把人吞噬。
凌非望著眼前俊氣逼人、令人心悸的男人,緩慢而堅定地說:
“我是凌非!我不能怕你。如果我怕了你,那麼我便永遠無法翻身,只能是你的俘虜。”
“不錯,你是凌非,驕傲的凌非,獨一無二的凌非,所以,你不可以怕我。我要你,不是為了讓你怕我。”
龍寒暝的嗓音如醇酒,低沉軟綿的笑聲從他的喉嚨裡逸散而出。
笑聲中,他化作一條威風凜凜的巨龍,騰空而去……
很好,真的很好。
不愧是他看重的女人!
在他暗中用了“威壓”和“恐懼”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