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隊伍叫停後,蘭陵王和琅琊王看著容華夫人從馬車上被人攙扶著下來。
“四弟,你說皇帝哥哥搞什麼啊?”高焰不解地問。
高恭允擔憂地盯著皇上的馬車,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容華夫人返回自己的馬車,上車之時卻瞥了一眼高恭允。兩人的眼神交流雖然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可是在高恭允心中埋下陰影,他懸著的心更加不著邊際,於是駕著馬趕上了高煒和馮佑憐坐著的那輛馬上邊,心裡就是想窺視什麼,也不敢大膽地往前。
高煒吩咐馬車繼續前進,於是停頓一會兒後,大家也都恢復了正常,而不正常的卻是馬車裡面的氣氛。
馮佑憐刻意挪動自己的位置,還是逃不出高煒的手心。他一把就將馮佑憐拉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有意無意地勾起她的下顎,冷冷地笑問:“怎麼?你會害怕與朕獨處?”
“不。”馮佑憐別過臉,神情漠然地說道:“臣妾身子不適。”
“又是身子不適。”高煒不屑地說:“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朕以為你出宮遊玩就會很開心了,身子的病痛自然不治而愈,莫非,你痛的地方不是身體,是心?”
馮佑憐慌張地搖著頭,支支吾吾地說:“皇上。臣妾昨晚在外可能是吹了風,不礙事,怎麼會關乎心的事兒,皇上這麼說,真是嚴重了。”
高煒握住馮佑憐的手,心裡咯噔一下,她的手怎麼這麼冰冷,難道是心虛了?
馮佑憐不敢直視高煒,雖然躺在他懷中,可是外面的馬蹄聲卻一次又一次地闖進她的耳朵,她知道那是蘭陵王坐騎的馬蹄聲,她聽得出,應該是她感覺得出,恐怕這就是心有靈犀吧。不對不對,她不該這麼想,她究竟是怎麼了?她不能這樣想下去,她會被自己逼瘋的。
高煒看馮佑憐閉上了眼,於是自己湊了過去,輕輕貼著她的紅唇,同樣冰冷的嘴唇毫無溫情,他從未有過的失落感立刻挖掘出他內心的狂怒。他僅剩的冷靜就在一瞬間被瓦解。
馮佑憐驚愕地回應著高煒莫名其妙的席捲,他的雙手捧起她的臉,他又一次仔仔細細地端詳著她傾城的容顏,無數個聲音在自己腦海中吶喊:這是他的,這是屬於他的…
“皇上…”馮佑憐嚶嚀一聲,可是根本沒有用,高煒托起她的玉臀使得她更加貼近自己,然後另一隻手乾脆撕扯掉外衣。
“皇上…”馮佑憐尚未來得及開口,高煒突然又附上她的唇,侵略著毫無招架能力的溼潤。
無論女人如何嬌呻悲泣都無事於補,在現在,高煒覺得只有真真切切地佔有才能彌補他找不回來的安全感,所以他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立刻擁有她,她要讓她的心裡填滿他,不要再滿腦子的胡思亂想。她是他的女人,永遠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匆促之間,馮佑憐與高煒的推拉在馬車上上演,然而這一切又是那麼無情地掠入另一個男人的眼中。他透過被風吹起的簾角,完完全全,真真切切地瞥見了這一切。
馬車上的春意盎然像一陣狂風驟雨,一掣動之間,騎在馬上的人頓覺得目眩情搖,心神都顫。
跟在後面的琅琊王眼瞅著高恭允的身子微微搖晃,於是趕上去忙問:“四弟?怎麼了?”
這一聲將沉迷恍惚的馮佑憐和高煒都拉了回來,可是就在馮佑憐企圖掙脫高煒的時候,高煒仍然不打算放過,更甚是抓起她的裹衣扯下,馮佑憐又要捂著前胸。又要躲避皇上的侵犯,這樣緊張的拉鋸戰使得高煒怒火從心中徒升,於是他一把將她壓在了身下,毫不猶豫地衝刺進去,尚未適應的馮佑憐只感到一陣陣抽搐疼痛遊走全身。
高煒猛烈的撞擊,使得她有種前所未有的委屈,突然間一滴眼淚從朦朧的眼眶中滑落下來,滴在了男人的手背上,帶著所剩無幾的溫情滴下的淚水,融化了高煒冰冷的心,他終於感覺到她的溫度,高煒幸喜若狂地捧起她的臉,並且停止了自己的錯舉。
“對不起…對不起…”高煒愧疚著全身抖瑟不止,他俯身下去親吻眼淚盈盈的粉腮,吸吮著她掛在眼角邊的痛楚。他究竟做了什麼,他自己都不知道了。當下,高煒便拿起破碎的衣裳蓋著馮佑憐的赤身,然後柔情蜜意地環抱住她。
“憐兒,朕從未這樣感受過愛一個人的瘋狂。”高煒貼在馮佑憐耳邊,輕聲呢喃:“朕害怕,真的害怕,朕從未失去過,所以害怕失去。憐兒可否應許朕,永世不得離開朕的身邊?”
馮佑憐頓時喉嚨乾澀難忍,她只好轉過頭注視著眼前這個不同尋常的男人,她的手撫摸著他的臉頰,上面的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