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第一次見到她。
高煒和馮佑憐,還有胡太后都不明白她為何會貿然前來。
烏嬌嬌似乎看出大家的疑惑,於是又道:“是這樣的,我剛才聽說了胡太后早上突然暈倒,想想可能是生了病,這才魯莽地過來請安,但是最重要的是,我帶來一顆烏刺國國師曾經給我的仙丹。”
說著,烏嬌嬌從兜裡拿出一顆金黃色的丹藥,捧著送上去給胡太后。
太醫和高煒都警惕地制止了她的行為。
“公主,這個仙丹是由什麼煉成?”太醫關切地問。
烏嬌嬌把頭一歪,不屑地說:“你這是懷疑我?”說著,她當著大家的面,將丹藥吞了下去。
在場的人都十分驚訝烏刺公主的行為,但是烏嬌嬌卻笑著說道:“烏刺國的國師一直都煉有不少仙丹,有強身健體的,有化解毒素的,還有包治百病的。現在好像還有長生不老的,不過這個是最難煉製的,現在還沒有煉製出來。”
“那你剛才這一顆?”胡太后問道:“是什麼的?”
“是強身健體的,也能治病。”說著,烏嬌嬌從兜裡又拿出一顆,遞給胡太后說道:“太后,你相信我,在天子面前,我豈敢膽大妄為地陷害您?”
說著,烏嬌嬌又向高煒投去一個媚笑,馮佑憐雖然心中有些疙瘩。但是看在她長得跟寒娥一樣,便只好忍受。
胡太后尋思著接過丹藥,高煒擔心地說:“母后…”
“沒事。”胡太后含笑說道:“哀家相信公主。”說著,她毫不猶豫地服下仙丹,身邊的人全都替太后捏了一把冷汗。
頓時,房間裡鴉雀無聲,大家齊齊盯著胡太后的反應,只見胡太陽的氣色越來越好,並且呼吸也比之前順暢起來,胡太后笑著抿了抿嘴,摸著自己的雙腮,說道:“哀家感覺體內好像有股氣體,一下子將所有的痛楚全都吸收起來,哀家現在一點也不痛苦了,感覺很精神。”
“真的?”高煒高興地追問:“母后身體好些了,朕也放心了。”
烏嬌嬌嫣然笑道:“那就好,那我也放心了。”
高煒扭頭對著烏嬌嬌感激地說:“多謝公主一番好意,之前朕還懷疑公主,實在不應該。”
烏嬌嬌溫婉地笑說:“皇上擔心太后也是應該的,我不生氣,只要皇上相信我就好。”
“相信,相信。”胡太后開心不已,乾脆下了床拉著烏嬌嬌說道:“皇上你也是的,烏刺國的公主這麼有能耐也不介紹給哀家認識認識。”
“上次的宴會,太后又稱病不出席,朕如何介紹?”
“那是。”胡太后好像與烏嬌嬌一見如故,一直拉緊著烏嬌嬌,笑得合不攏嘴,還一個勁兒地說:“哀家喜歡她,很是喜歡,喜歡得不得了。”
馮佑憐看著胡太后對烏嬌嬌的喜愛,心裡難免有些不好受,高煒看出馮佑憐的臉色有些尷尬,於是他站起來摟著馮佑憐,對著胡太后說道:“既然母后沒事了,那朕也該告退了。”
“皇上不多坐一會兒嗎?”胡太后冷瞟一眼馮佑憐,冷冷地說道:“看來。不是皇上不想陪陪哀家這個老太婆,是有些人不很願意皇上這麼做啊。”
馮佑憐憂悶地想爭執,卻被高煒拉住,高煒含笑說道:“母后,朕是真的還有國事要商談,這樣吧,烏刺公主就陪著您說說話,朕改天再來探望。”
烏嬌嬌回首笑道:“皇上請放心,我會好好陪太后的。”
“還是公主懂事,不像有些人,哼。”胡太后指桑罵槐地啐道。
高煒嘆息著搖了搖頭,然後領著同樣悶聲發氣的馮佑憐走出了長秋殿。
高煒是真的還有奏章要看,便帶著馮佑憐一同去往含章殿。馮佑憐坐在一旁生悶氣不理睬高煒,於是高煒強行抱著馮佑憐坐在案桌邊,湊近馮佑憐耳邊怪聲怪氣地討好道:“哎呀呀,淑妃娘娘生氣了啊,該如何是好啊…”
“該罰,該罰…”高煒用另一個聲調自問自答。
“罰誰呢?”
“當然是罰當今聖上,誰叫他惹淑妃娘娘生氣了啊…”
“哎呀呀…皇上真是可憐啊…”
“撲哧——”馮佑憐忍不住捂嘴笑道:“好了,皇上,你還有奏章要批,臣妾不好留在這裡。”
“那怎麼行?”高煒一把摟著馮佑憐,另一隻手便不規矩地在她身上亂動起來,惹得馮佑憐咯咯直笑。
“朕在這裡要你,可好?”高煒柔聲說道。
“皇上,這裡是含章殿,不太好吧,萬一有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