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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歲那年我破了處。我知道這夠遲的。我挺英俊,但我生性羞怯,見了姑娘不敢笑,因為我這口牙嘛。我有點口吃,動作笨拙,還很窮。有天晚上我在酒吧裡被一個女人盯上了,她灌醉我,我們去了她家。她年紀挺大,估計有三十五四十了,她教我怎麼做。她帶著我進入她的身體,告訴我什麼時候快、什麼時候慢、什麼時候重。告訴我沒問題,捏她的胸吧,使勁捏,揪她的頭髮,打她的屁股,就像男人對我母親那樣。她尖叫得像是我母親,我射精了。我回家告訴母親,她說好的,不過你最好回去處理一下她。她說那個女人搞不好會懷孕,然後來找你。她說女人比男人還難搞。她從不信任女人,她自己除外。於是第二天晚上我去敲那女人的門,她笑著讓我進去,我們又做了一次,但這次我扼住她的脖子不放。我掐死了她。我母親等在車裡,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但事後我抬起頭,發現她在看。她溜進房間確保不會出錯。我們用毛毯包起屍體,裝進車裡,開到鄉下,和生石灰一起埋在樹林裡,這樣警察就不會發現我的DNA了。
從那以後我操了許多姑娘。數以百計。數都數不過來。我越來越在行。有了第一次,我不再害羞。我知道我能佔有她們,於是走過去找她們聊天。勾到的經常是妓女,不過我不在乎。我本來就是婊子養的。妓女也要吃飯。但也有大學女生、已婚女人、女招待、女店員、公園裡看著孩子玩耍的年輕母親。當然有不少拒絕了我,但請你相信,也有很多答應了的。她們需要性愛,知道我能給她們。絕大多數女人我沒有傷害,我讓她們開開心心走人。有時候碰到嚴詞拒絕或者趾高氣揚的,我會哈哈大笑,心想,你真是不知道你離送命有多遠。我會笑著走開,放她一條生路。有時候不會。誰知道呢?我並不生氣。事情和生不生氣沒關係。我不恨女人。為什麼要恨女人?因為我母親?黑鬼?別逗了。黑人總互相稱呼對方為黑鬼。好像是從什麼電視裡學來的。總之我聽夠了心理醫生說我母親如何如何。沒錯,她確實一塌糊塗。那又怎樣?我唯一真正擁有的就是我這條命,而這條命是她給的。我沒有因為生氣攻擊過任何人,用麵包刀殺死的第一個男人除外,就算他,我當時好像也並不生氣,只是麻木,就像大腦休克了,不過這大概說明我被嚇壞了。但那次以後,我再也沒感受到害怕和憤怒。我只感覺充滿生機。就像藝術家創作時的感覺。也許你寫你那些妖魔鬼怪時也有過這種感覺。我著迷於大自然的無窮多樣性、屍體的無盡美麗和複雜性。我聽過身體制造的所有響聲,無論是因為歡樂還是痛苦。有時候歡樂還是痛苦你也說不清。我見過眼珠向上一直翻。我聞過她們的香水和頭髮。但另外一些時候,我拿著工具,簡直是跋涉進受害者的身體。然後在寒風中,下弦月照亮我撥出的白氣,我在野地裡挖坑,直到汗流浹背。我埋好殘餘的屍體,黎明時在公路休息處吃早飯。牛排和炒蛋。應該是西弗吉尼亞。黎明時分的大煙山,霧氣離開山巔,流進山谷,活像野葛入侵。那天我開車去了肯塔基。非常美麗。非常綠。那種深綠色在這兒可看不見。俄亥俄對我來說是紅磚房屋、老樹和河流。我在便利店工作了一段時間,值夜班。我不在乎,這種工作反正不難找。我上班的時候,我母親在酒吧勾男人,回旅館賣身。一天晚上我遇到一個姑娘,她的眼睛像碧玉,就是那種濃郁的綠色。至少我是這麼覺得的。她來店裡買了新港煙和薯片。好像是多力多滋,還是芝士粟米條?我記得她手指和嘴唇上的橙色粉末。洋蔥玉米圈。她的頭髮是金銅色的。她在用吸管吸櫻桃雪泥。她的小圓鼻子上有一簇雀斑,腳腕上有個鎖鏈文身——她主動給我看的,柔韌性好得驚人,抬起穿著運動鞋的腳擱在櫃檯上。她的顴骨很漂亮,門牙有條小縫,她不好意思露出來;她被我的俏皮話逗得捂著嘴哈哈大笑。下班後我去了她的拖車。在她的配合下操了她的嘴巴和下體。貼著拖車的牆壁,我的雙手扼著她的喉嚨。回到住處,我發現我母親正在一個穿短襪的男人底下哼哼,她的指甲插進男人白生生的後背。我悄悄進去,翻開男人的錢包。錢包鼓鼓囊囊的。剛送完貨拿到報酬的卡車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