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擔憂的衝到南宮珏面前,奪過床上的玉色洋縐牡丹花被子,一把將南宮珏包住,一臉不忍的道:“珏妹妹別急,不管有沒有人陷害,咱們都等回了侯府再說,來人,快把珏妹妹帶回去。”
看著南宮嫿焦急的神色,南宮珏氣得一把將她推開,恨恨的道:“你少在這假惺惺的,我自己會走。”
如今她做出如此丟臉的事,哪還敢在伯府逗留,巴不得找個縫鑽進去,巴不得這件事沒發生,她真後悔今晚來勾引楚汐。
再看南宮嫿被自己推了仍舊一臉真誠的擔憂,面上一臉真誠,目光裡盡是關切,登時,南宮珏感覺到一股從未有過的恐怖,為什麼以前那個任自己擺佈的南宮嫿,會變得這麼有心機?
看到南宮珏如此對南宮嫿,所有人都登時覺得這南宮珏也太沒禮貌了,南宮嫿好心去幫她,她卻將她推開,真是不知好歹。
趙老太君早不想看到南宮珏,冷哼一聲,眼裡閃過一絲輕蔑,厲聲道:“老齊家的,你親自把她抱回去,別讓人認出她來,真是太丟人了。”
老齊家的應答後,一個箭步走到南宮珏面前,就用南宮嫿剛才扯過的被子,一把將南宮珏包住抱起,又命人領著袁逸升,迅速朝夜色中走去。
這邊趙氏畢竟是侯府主母,在辭別趙老太君等人後,領著喜媽媽也匆忙的跟了上去,南宮珏在伯府出事,是由她帶來的,她必須回去給侯爺一個交代。
南宮珏與趙氏走掉之後,楚汐也意味深長的掃過南宮嫿一眼,便朝趙老太君告辭,畢竟大多數客人都走了,他一個男子在這實在不方便。
等楚汐一走,趙老太君就拉過南宮嫿,仔細檢查了南宮嫿的衣著,發現她衣著完好無損時,這才鬆了口氣,“還好嫿兒你沒事,對了,你和離郡王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趙老太君目光深邃,定定看著南宮嫿,南宮嫿則不急不燥,一臉鎮定的道:“當時嫿兒準備回府,誰知在門口遇到離郡王,他說他看到袁逸升似乎喝醉了,好像去了後院。不過他不敢肯定,於是我們害怕後院出事,就一齊前去阻止他,沒想到等我們趕到這裡的時候,他已經和妹妹在一起。”
南宮嫿說完,清潤如芙蓉的臉上一臉嘆息,整個人亭亭玉立,如同芍藥籠煙,氣質如蘭,儀態高貴大方,與南宮珏比起來,要勝出她好幾個檔次。
趙老太君轉了轉眼眸,這才放下心中疑惑,“這麼晚了,嫿兒你就留在府裡歇息,待明早再回去。蘭兒,你去給老齊家的帶句話,就說嫿兒今晚不回侯府了。”
趙老太君才說完,那叫蘭兒的小丫鬟就迅速跑出去了。
南宮嫿沒來得及叫住蘭兒,不過仍舊一臉溫婉的上前,她哪敢明早才回去,若是她不回去,真不知道南宮珏如何編排,會不會把火引到自己身上來。
“外祖母,我知道你心疼嫿兒,但珏妹妹才出這樣的事,一定受了很大的打擊,父親和祖母不會輕饒她的,我作為長姐,定要回去照看她。外祖母你要注意身子,放寬心來,不要因為今天的事傷心難過,那暗處的東西再厲害,終只能隱在暗處,不能現在光天化日之下,嫿兒相信光明定會戰勝黑暗,也請外祖父放寬心,嫿兒過幾日再來看你們。”南宮嫿端莊知禮的說完,聽得老太君一陣欣慰。
“也好,雖然你母親已回去,但我還是不放心蘇氏那張抹了蜜的嘴,怕你母親鬥不過她,我派兩名家丁跟著你,護送你平安回府。”趙老太君一臉寬慰,嫿兒說得對,光明定會戰勝黑暗,無論暗處有什麼髒東西,她都堅信自己會抓出來。
自從這次壽宴見到嫿兒,她就覺得她變了,變得聰明機靈,穩重知禮,她知道嫿兒定是知曉蘇姨娘的為人,不再偏聽偏信,懂得維護自己,這樣她也老來欣慰了。
辭別趙老太君後,南宮嫿領著玉萼、綰綰出了伯府大門,黑子早已駕車等侯,南宮嫿領著綰綰、玉萼上車。
不一會兒,只聽黑子“駕”的一聲,馬車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今夜是十五,天上皎月很圓,折射出銀光的光芒,天上的星星一閃一閃,似掛在絨幕上一般,大地明得好似銀盤,只稍打兩隻燈籠,便能看清前路。
正走著走著,突然,前邊的馬像是似到什麼驚嚇般,嘶的一聲大叫起來,驚得車伕黑子啊地叫了一聲,“籲!”
“出什麼事了?”南宮嫿緊張的撩開車簾,車簾一開啟,她就看到幾名蒙面大漢,正持刀朝她們步步逼近,前邊的黑子早已是滿臉大汗,嚇得渾身全哆嗦。
“不好了大小姐,有刺客!”黑子才說完,那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