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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雲藥不知要如何作答之際,太醫從內屋出來了。
“聖上,玫瑰中的乃是一種能使人七竅流血致殘,卻傷不了性命的毒藥,名叫七傷毒。”
眾人聞言,心裡俱是一凜,好狠毒的七傷毒,好惡毒的雲藥,竟然對一個孩子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來人,把這惡僕帶下去!”納蘭承澤揮了揮袖袍,吩咐道。
兇手被抓了起來,可是玫瑰的傷痛卻不能恢復如初。納蘭承澤聽太醫說,玫瑰此時的面貌慘不忍睹,便堅決不肯江心言進去內屋一步,只說是太醫需要靜心救治。
到了夜間,為了防止自己離開後,江心言忍不住進去,納蘭承澤索性將她帶到了勤政殿裡,讓其為自己研磨。
讓江心言研磨是假,納蘭承澤暗地裡囑咐林公公,點了沉香放在了勤政殿裡。江心言傷心難過了一天,燃香才點了一會兒,原本煩躁的心漸漸沉了下去,拿著墨錠的手速度緩了下來。
納蘭承澤看似無意的抬頭,柔聲道:“這些足夠了,先歇一會兒吧。”
江心言木訥的點頭,往後走了幾步,一P股坐了下來,沒多久,居然倒在椅子上睡著了。
“林公公,拿張毯子過來。”納蘭承澤起身,輕輕抱起江心言,將其放在平日裡休息的榻上,替她蓋上毯子,又坐回了龍椅上。捏了捏眉心,囑咐道:“明日你去延古寺一趟。”
棠溪苑裡的一場風聲,把今日另一樁大事給狠狠的壓了下去。今日是剛受封的秀女進宮的日子,也應該是其中一位秀女可以受到臨幸的日子。但是就因為棠溪苑的事情,聖上自從下了早朝,便一直呆在棠溪苑,夜裡又在勤政殿忙了一夜,難免讓有些新進宮的嬪妃不滿。
剛剛到延禧宮的凝嬪一夜都未能睡個好覺,為的哪般呢?只因為父親大人說,入宮第一日的臨幸,必定是她的。可是她在延禧宮望眼欲穿的等到了子時,都未有侍寢的太監過來,這怎麼能叫她不生氣!
大小姐的性子一上來,索性拿宮裡的侍女們出去,責令一個個的都不準睡覺,一排溜的站在原地站直了待命,自己扭著腰肢進了寢室安歇了。
宮女們也是敢怒不敢言,只暗暗為自己的命運叫苦,怎麼就分到了這個女魔頭的宮裡來了。
第二日到了辰時,楊若凝才慵懶的睜開了眼睛,待梳洗打扮出了寢室,昨天夜裡被罰站的一排宮女還站的好好的,不禁秀眉一擰:“一個個傻站著做什麼?都是本宮請來的主子不成?”
眾宮女一聽,顧不得腰痠腿痛,急忙散了去。
在她身旁的丫鬟雲景面色有些不安,見楊若凝坐下喝茶才低聲道:“娘娘,按規矩,今日新入宮的嬪妃們都得給皇后請安。”
“請安?”楊若凝眼角挑了挑,“怎麼不早說,讓她們備攆。”
雲景扶額,進宮前禮儀嬤嬤的教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