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後,我輕輕的揭開自己的底牌——黑桃Q、方塊J。
這是把還算過得去的邊緣牌。而更重要的是,最開始叫注的三個牌手,都已經棄牌了(像這種翻牌前棄牌的。除非賭神附身,否則你肯定猜不出他們的底牌)。陳大衛很有可能也是持邊緣牌加註。而這把牌裡,我又是處在按扭位置,巨大的位置優勢讓我沒有任何理由選擇棄牌。於是我淡淡的說道:“我跟注。”
我的下家,也就是小盲注位置的託德·布朗森看過底牌後,搖了搖頭,輕輕敲了敲牌桌(在最後,大家都要翻開底牌,所以這個動作被賦予了另一重含義,也就是棄牌)。而大盲注位置的菲爾·海爾姆斯,則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後,決定跟注。
“三家爭牌。現在發出翻牌。”在這令人覺得有些不安的寂靜之中,阿湖那沙啞的聲音,顯得格外刺耳,“翻牌是——方塊Q、紅心8、草花10。”
海爾姆斯盯著陳大衛的臉看了一陣,然後沉默著,往彩池裡扔進了六個一美元的籌碼。
陳大衛則一直凝望著那個橙子,過了一會,他輕咳一聲,對阿湖說道:“我加註到……三十美元。”
現在,輪到我了。
我開始緊張的計算起來。對我來說,這三張公共牌還是很不錯的。我拿到了頂張大對,而且我的手裡,還有一張算是不錯的邊牌,以及抽嵌張順子的機會。
海爾姆斯是一個攻擊流牌手,他的領先下注並不代表什麼,也許只是箇中等對子而已。我甚至可以肯定,如果我也參與競爭這個彩池的話,他一定會選擇棄牌!因為陳大衛的加註,顯示了他有一把強牌難道他已經拿到了順子?不,那樣的話,陳大衛就是在翻牌前,持9、J這種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