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快車、綠帽、鮑牙。下一任的話……我應該會頂上東方快車的位置,而鐵面的位置就很難說了,詹妮弗小甜心機會很大,金子也不是沒有可能。一切都要等到明年的Wsop開賽前,巨鯊王俱樂部召開全體成員年會的時候,才能定下來。杜小姐,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阿湖微笑著搖了搖頭,然後我們再次互道晚安。
“有了這麼大一筆錢,你就不用擔心,查不出事情的真相了。”在我的房間裡,阿湖笑著對我說。
我淡淡的笑著,點了點頭。就在這時,突然又響起一陣鈴聲。
“不會這麼③üww。сōm快又要吃宵夜了吧?”走廊上,沒搞清狀況的巨鯊王們開玩笑般問道。
然後我們看到,一個僕人朝我們走了過來:“道爾·布朗森先生,有請各位去他的牌室裡,進行一些娛樂活動。”
第七十章 神秘的遊戲(上)
接下來整整半個月的日子裡,我們就一直呆在各自的房間,埋頭寫作。而到了晚上,則會聚在一起,進行一些……娛樂活動。
你猜得沒錯,我們的娛樂活動,就是玩牌。
道爾·布朗森的這座莊園裡,有一間專門的牌室。在晚餐後的散步結束之後,我們所有人都會呆在那裡玩牌,直到午夜一兩點鐘的時候,才放手收場。那位可敬的老人總是會坐在一旁,一邊拿著放大鏡校稿,一邊笑眯眯的看著我們。
而阿湖則臨時客串發牌員的角色,道爾·布朗森給她開出了每晚三百美元的高薪。
像這種家庭聚會般的牌局,通常玩得都不會很大,這裡也是一樣。盲注不過只有1/2美元,而每個人也只能買入五百美元。即便是對剛剛被我一杆清檯的菲爾·海爾姆斯來說,這也不過是個不痛不癢的小數字而已。
而我們的注意力也不完全在贏錢上頭。當然,在這樣的牌局裡,哪怕贏到一美元,也是值得驕傲和自豪的成就!但道爾·布朗森的另一個提議,明顯對我們更有吸引力,那就是——猜牌。
每個人的手邊,都放著一支筆,和一疊白紙。在河牌發下來後,每個人都必須寫出自己判斷出來的、所有人的底牌(不計花色)。每猜對一張,可以得到一分,猜對同一對手的兩張底牌,可以拿到三分,而猜中所有六個對手的底牌(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就可以得到五十分!而當每個晚上牌局結束的時候,阿湖就會幫著統計得分,最高的那一位,可以贏到道爾·布朗森贊助的一千美元獎金。
那位老人已經送出了一萬五千美元的獎金了,而今天晚上,他還將送出最後的一千美元。是的,沒錯。《超級系統3》已經寫完了,我們七個人,也都拿到了各自的那筆五萬美元稿費(當然,菲爾·海爾姆斯拿到的稿費數字,比我們要多上一個零),刊印發行的事情,自然與我們大家無關。也就是說,牌桌上的這些人,明天就要各奔東西了。
夜已經很深了。
而今晚的戰鬥,也馬上就要結束了。
“我加註到八美元。”坐在我上家的陳大衛,輕輕的摸了摸那個橙子,然後臉色凝重得就像是身處Wsop的決賽桌上一樣。慎重其事地推出八個一美元的籌碼。
無論賭金多少,只要一坐上牌桌,這些巨鯊王們就會全力以赴。這一點,我完全可以理解,因為我自己也是如此。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感覺,今天晚上,籠罩在這牌桌上的氣氛……很奇怪。
這些巨鯊王之間,不存在所謂“離別的傷感”。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都住在拉斯維加斯。而且他們幾乎每個月都會在各種各樣的撲克比賽、或者現金牌局裡碰面。事實上,在昨晚定稿的時候,大家都還在談笑風生,可今晚……
菲爾·海爾姆斯剛剛在單挑對戰中落敗破產,他的沉默,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託德·布朗森向來和父親不和。在那位老人的目光中作戰,感覺到一些不自在,因而閉上了那張大嘴巴,這也很容易接受。陳大衛最近身體不適,不想說話,我也很能夠理解……
可是,在一張牌桌上,當滿桌人都緊緊地閉上嘴巴,只能聽到籌碼碰撞和發牌員的說話,頂多再加上一些叫注時,牌手們不得不發出的聲音……
除了“詭異”之外,我實在找不到別的詞語,來形容這張牌桌!
也許是因為最後的一晚,所以大家都牟足了勁,想要獲得勝利的緣故,所有人都開始恪守“言多必失”這句格言,害怕被人透過對話看穿底牌……除了這個有點牽強的說法,我找不到更好的解釋。
淺淺的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