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強開口問,“那個,墨,書蘅彌怎麼啦,你應該還沒處死她吧。”
“沒有,朕不會讓她死的。朕還捨不得她就這麼死了。”
“咳咳,那也好啊。捨不得就捨不得,我也不能多說什麼啊,那,蘇在添呢?當天晚上的所有人,都應該被你抓了吧。”她想這樣的口氣夠自然了,沒有什麼破綻吧。
他終於笑了,掃了四周一圈,太醫都識相地出去了,這兒就他們倆。“問他們幹嘛,那些人都不得好死,朕不會饒過的,倒是你肚子裡的孩子,就不關心他怎麼樣了?那可是朕最鍾愛的孩子呢。”
孩子?
他,竟然,還在嗎?
白忘川突然心中一陣大喜,可是又突然一陣悲哀。她曾經說,孩子,是為孃的對不住你,他是不能留的。只因為她脫離了計劃,再也掌控不住君非墨。為了不讓自己的心再次淪陷她也會流了這個孩子。
她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你救了他,謝謝。”
我該叫你蘭蘭,還是錦年2
她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你救了他,謝謝。”
“他也是我的孩子。”君非墨不滿意她的謝謝。白忘川的那語調很疏離,更令他不爽。不過他有的是時間和她耗著,他倒要看看,白忘川什麼時候會再提起蘇在添,什麼時候才會承認。
他就那麼柔情地打量她,白忘川也覺得一道光芒總是落在她臉上,怪不自然的。
終於,她又道,“墨,我要紫茗。”
“她在殿外候著,不過你這樣說,朕可是嫉妒她得很。你知道朕嫉妒了誰的做法。”
“呃,你要是敢把紫茗怎麼樣,我會恨死你的。”她努力地錘了他一拳,正中胸口。他不痛,但是白忘川用力過度虛弱得又是一陣疲憊。
他抓住她的小手,“別打心口的地方,朕,會疼。”
她兩眼一番,無語道,“我還是想見紫茗。”紫茗一定知道了事情的結果,問她不就行了。白忘川現在只想打發君非墨走啊。討厭的傢伙,別想再用他的溫柔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