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那個賤jian人;都是她,都是她教唆的對不對。墨,墨,你曾經那麼愛我啊,還有那個蘇錦年算什麼,你都為了我把她打入冷宮了,我挖了她眼睛,墨,你都不追究的啊……墨,墨,好疼,求求你不要再劃了……”
整個空氣中都是血腥味,已經書蘅彌越來越低,越來越沙啞的求饒聲。
“饒了你嗎?你說白忘川是什麼?錦年又是你可以和她比的?書蘅彌,你真不乖。”
手上的力氣,大了幾分。只聽書蘅彌尖聲一叫,她就暈了過去。
那張臉上血肉模糊,都是血跡,本來剛剛小產而來的蒼白臉色一點痕跡都沒有。她全身都是血,都不像個人了。君非墨示意了一下蕭何,蕭何遞來一方白色的手帕供他擦掉指甲上的血跡。
君非墨冷冷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女人,又吩咐,“把上次錦凌研究的毒粉拿來。”他一點都沒有心痛,連快…感都是冷冷的,就算折磨死她,也難消恨意。蘇錦年因為他對蘅彌的錯愛而恨了他一輩子,而現在白忘川也因為蘅彌會如何記恨他呢?
該死的!
竟然讓朕成為罪人!
欠她的,就要還4
該死的!
竟然讓朕成為罪人!
毒粉很快被遞上來,君非墨殘忍地讓人把書蘅彌支起來,他撥開她凌亂的頭髮,蕭何卻制止道,“皇上,這毒性很強,而且聽君錦凌說,撒在傷口上會劇痛百倍,痛不欲生,傷口一個月見好但是會留下大量坑坑窪窪,奇醜無比的疤痕,這是永久無法復原的。”
“你覺得朕殘忍嗎?”
“不,臣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提醒皇上,小心些別讓毒粉碰到自己的手一絲絲。”
聽到他們的對話,書蘅彌神經猛地一動,她竟然醒過來大力掙扎著,“不,不,君非墨,你好殘忍。你曾經那麼愛我,不要,我不要這個鬼東西,不……不,啊………啊…………”
撕破長空的尖叫,隨著潑到她臉上的毒粉,變得抑揚頓挫。
君非墨看著書蘅彌手舞足蹈,又無力掙扎的模樣,可惜地道,“你不是想要毀了蘭蘭的容嗎?朕只是給你個試驗而已,怎麼樣,痛嗎?你可以想像一下,如果當初你把匕首成功劃上了蘭蘭的臉,她會怎麼痛。你叫朕體念舊情嗎?那你和蘭蘭本該和平,你怎麼不體念下姐妹情誼呢?”
“不……不………”話到最後,書蘅彌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
劇烈的灼燒感在她的面部,肆無忌憚地展開。她全身的神經都被麻痺了一般,痛不欲身。掙扎在地上幾乎成一個小糰子的女人,頂著一張幾位醜陋的傷疤臉,渾身是血地打滾著。
“書蘅彌,最後告訴你一個喜訊。那就是,朕捨不得你死的,這輩子你都別想死,好好活著,朕有空會來看你求死不能的樣子,怎麼,是否應該感到榮幸。不,不必說了,朕不會領情的!”
君非墨走後,蕭何才鬆了一口氣。
他真的很長很長時間沒有看見皇上那麼生氣了。
他絕對不是一個殘暴的皇帝,蕭何是知道的。可是現在的場面……
“蕭大人,她,該怎麼處置?”有人上前問。
“把她押到冷宮吧,下令任何人都可以探望。三餐可以進食,還有,把廢了一隻手一隻腳的春桃也帶過來,她眼睛不是被石灰撒了麼?安排她去伺候她的主人蘅彌。”
我該叫你蘭蘭,還是錦年1
“把她押到冷宮吧,下令任何人都可以探望。三餐可以進食,還有,把廢了一隻手一隻腳的春桃也帶過來,她眼睛不是被石灰撒了麼?安排她去伺候她的主人蘅彌。”
“是,大人!”
蕭何把君非墨的意思傳達完畢,自己也是一身冷汗。任何人都可以探望啊,書蘅彌真是供人參觀的反面教材,看來後宮以後會長久地太平一陣子了。
君非墨回乾龍殿的時候,白忘川醒過來了。
恰好太醫換班的時候,還沒有人注意到她醒來。君非墨眼疾手快就上前摟住她,“蘭蘭,你要什麼,我給你取來。”
“水。”
在白忘川的記憶裡,好像君非墨對她說了很多話,她分不清是夢是現實,但是君非墨此刻的表現,怪異地很。真讓她覺得受寵若驚,琢磨著那個男人不會又在計劃什麼。喝過水之後,又猛然想起來蘇在添。唔,她該怎麼求情才不會露陷呢?
她是認真琢磨著,可君非墨早就知曉了。
他倒要看看,白忘川何時承認,她就是蘇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