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一切只是你自己的猜忌,並沒有成為現實。”聽聞他的話我能夠理解耶律倍只是想要在這場皇位爭鬥中,保全自己安然而退,可是因此導致的猜疑卻會擴大成為他們之間難以解開的怨結。
我躍動的雙目因為終於找到的他們之間的癥結所在而興奮的跳躍著,現在就應當輪到我出馬,化解這場皇位鬥爭產生的怨念者,我試圖先穩定住耶律倍的情緒,道:“如果你還是不能相信他,跨出心中隔閡的一步,那可以讓我為你去求證嗎?”我試探著希冀著他的同意。
“這樣的求證有何意義,若是答案如我的猜想,我想恐怕只是會更為加深我們之間的怨念吧!”耶律倍顯然是因為不敢直視最終的答案,他躲避藏匿真實情感的雙眸,正是流露出他心中思緒的破綻,他只是在逃避而已。
“雖然你口上那樣說,但是我能感覺的到,你的心其實還是牽掛惦念著耶律德光,我相信你們之間並不是偽裝的親情,所以如果你若是真的相信我,那就請你允許我去探詢此後的答案。”我的目光似擊入門板的鐵釘一樣的堅定,絲毫不鬆懈任何可以勸說他的機會。
“也許答案會是與我想象的相同,但是既然你是如此的篤定,我願意信任我的直覺,戀陽,你不會背叛我吧!”看來耶律倍已經放下了心中的設防,輕柔的眼神再次躍上他雋秀的面容對我說道。
“只要你能相信我便好。”我的笑容迎上了唇邊那似拋開猜忌後顯露的燦若櫻花的笑靨,也許此時的耶律倍也是懷抱著最後的一似美好的希冀,在向我綻放著心靈中最後的桃花源。
戲弄
瑰麗的閃爍,像是被夜茫打碎了隨意灑落在這方暗夜的光華的瓷盤中,閃耀的散金在那片無雲的的黑夜中分羅著。牧草輕然的隨著和煦的清風搖曳,青草的新鮮氣息空蕩充滿著這片廣遼的大地。乘著月色踏足在這樣自由的柔軟草原上,讓我的腦海中不由的浮現而出這樣的詩句:黃毯悄然換綠坪;古原無語釋秋聲。馬蹄踏得夕陽碎,臥唱敖包待月明。
也許這便是為了得到如今的平靜而需要付出的代價,我依然的遊蕩在遼軍今夜最後駐紮的戰場附近,冥想著近在眼前的紛爭,{炫殘{書酷{網 血腥的戰鬥,白日中那樣多無辜的只為能夠苟且殘活,而叛國歸順乞求饒過一生計程車兵百姓們,只有在那一刻,我才能切實的感受到,活著竟是那樣的重要!
一雙雙悲憐乞求的渴望眼眸,一聲聲求饒拜降的懇求聲響,滿布著原本自由草原的上空,不住的怨憐迴盪。正當我暗自感嘆著白天親眼目睹渤海軍投降的一幕,失國的悲痛在他們的心間爆發蔓延,不禁輕嘆了口氣,念絮著一個國家的不幸時,在矮草的浮動中,忽然的顯出了道對著月夜獨自灌酒的身影。
“耶律德光!?”我試探的叫喚了一聲,仰躺在牧草之上的人,回過了頭向我的方向飄了一眼。果然是他那迷醉的面容,看來這位皇子有些喝高了呢!
“原來你也有心情不暢的時候,獨自喝酒好有情調呢!”我故作輕鬆的接近與他說話。
“你不是應當沉醉在即將登上王妃之位的興奮中嗎?怎麼沒有留在耶律倍的身邊,大半夜跑來這裡做什麼?”耶律德光炯目之間似空靈般,只是毫無焦距的遠視著這片星空道。但是我卻能明顯的感到他心中的那份孤寂的落寞。
“耶律德光,今天為何你會出現阻止耶律倍對我的。。”接下來的詞彙令我實在難以出口,畢竟完全沒有早婚的心理準備,忽然被他拉去當作擋箭牌。
“苯女人,你真的是我見到過的女人中最遲鈍的那位。”耶律德光繼續仰頭大口的灌上了一口烈酒,他四周的酒氣更為濃重,恐怕就與他此時的心境一樣的凝重。透明的酒液自他的嘴角緩慢的似同溪流般滴落,他眼神掉轉凝望向坐在身邊的我,帶著幾份醉意繼續敘言道:“只有他的背叛才會令我心痛,為何會是他,為什麼!”他的語調逐漸的低落,聲音暗幽到我必須貼近耳根才能聽清,耶律德光臉上分明帶著份沉落的心碎,他的腦袋似乎支撐不了腦漿的混沌沉重,而徑直的向我的胸口壓靠而來。
“耶律德光!起來,你的頭很重呢!”我竭盡全力的想要把滿身酒氣的腦袋,從我的胸口搬開,可是當我的雙手剛要開始使力時,只是聽見已然醉的不醒人世的耶律德光將頭埋入了我的肩膀,含糊不清的語句對我說道:“不要離開我,戀陽。。”
我的耳朵沒有聽錯嗎?自打我來到這裡,這應當是這位二皇子第一次沒有用‘苯女人’叫我,我的腦中忽然激靈的蹦現出道愉悅,雙手的力量也逐漸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