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柳月兒,是驃騎大將軍張志初的孫女,也是柳太尉的孫女,麻煩兩位通稟一聲。”
兩護衛更不信了,誰不知道柳月兒是鎮國大將軍的亡妻,早在二人成親之夜就香消玉損,到現在大將軍還在為亡妻守靈不肯再娶,柳月兒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姑娘看著挺秀麗,腦子卻大大的不正常。
柳月兒知道兩人還不信,又講話重複了一遍,“我真的是他妹妹,麻煩兩位通稟一聲。”
兩護衛對對著她搖了搖頭,“我們展大人不在府內,有事出去了,若是姑娘有事可改日再來。”
月兒有些急躁,他們完全是搪塞,“那今日本姑娘可就要硬闖了。”
她將寶劍緊緊握在手中,推開兩人就要進去。
兩護衛奮力一頂,她將手中寶劍旋轉,逼退兩人,待她一腳踏入府門的時候,兩把鋼刀夾在她的脖子上。
月兒完全可以將兩人打到再進去,她畢竟不是來惹事的,她只是現在毫無頭緒,在汴京城裡除了展昭和沈讓她誰也不認識,而沈讓她又不能去找,只能來找展昭商量對策。
雖她被門口的護衛擋住,手上一直也並未出過招,此時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她有些惱火,準備發力出拳的時候,一個沉靜的聲音傳來。
“柳姑娘手下留情!”
兩護衛收了鋼刀,月兒扭身望去。
一位帶著儒帽,穿著深藍色儒袍的中年男子立與府外的門口處,這中年男子留著一撮山羊鬍子,外貌溫文儒雅、清秀絕倫,且有些仙風道骨的姿態。
中年男子走到月兒處,兩護衛上前正欲開口,中年男子抬手止住,“我全看見了。”
月兒驚異,這身打扮?“您可是開封府的公孫先生?”
公孫先生點頭,可氣的說道,“還望柳姑娘諒解,他們確實不知道展護衛有你這一位妹妹,不過在下與包大人到是知道的。”
月兒恍然,也對,展昭也不可能將他的什麼事都給人大肆宣揚,別人不知道,實屬正常。
她歉意的說道,“是月兒魯莽,還望兩位莫要怪罪。”
既然公孫先生都承認了柳月兒的身份,護衛也沒什麼好懷疑,也都客氣的對著她點點頭。
公孫先生繼續說道,“柳姑娘,他二人也並未說謊,展護衛確實不在府上,若是不介意,柳姑娘可先在偏廳稍作等候,待展護衛回來,讓他去尋你可好?”
月兒心中稍有平復,雙手拱於胸前,“那就多謝公孫先生。”
公孫先生前面引路,月兒跟著進了偏廳,公孫先生又命人上了茶,月兒便老實的坐在凳子上等著。
天色漸晚,府外灰濛濛的一片,展昭未歸,公孫先生命人送來了飯菜,月兒心中有事沒有食慾。
公孫先生怕她等的著急,又命人送來了幾本詩集讓她解悶。
夜幕將大地籠罩,宿鳥在枝頭上叫,小蟲子在草棵子裡蹦跳,開封府內點燃了各處的燈籠和燭火。
月兒被一首描寫父母恩情的詩集吸引,一個風塵僕僕的紅色身影進了偏廳。
“月兒”
她抬眼,放下詩集。
展昭有著重逢的喜悅。
月兒上前將他腰身摟住。
“展哥哥!”
展昭輕怕她後背安撫著,顯得責備,“為何今日才來找我?”
月兒心中得到了些安穩,緩緩放開展昭,雙目中瑩瑩閃爍,“我這不是來了?”
展昭故作生氣,“若是沒事,你怎麼會捨得來找我?”
她有些不好意思,低了低頭,“是,我是有些事,所以想請你幫忙。”
“為何不去找沈讓?”展昭側目,此話問的有些戲謔。
聽到沈讓兩個字就來了氣,某女小嘴撅起,紛憤憤不平的樣子,“人家可是未來的駙馬爺,前途無量,我怎麼可能去麻煩人家,推人家後腿?”
“哦~,捨不得勞煩人家,就來麻煩我這個哥哥?”
月兒將他瞪了一眼,“對,你要是不願意,我現在就走,不麻煩你!”
展昭將她拉住,“別別別,你能在有事情的時候想到我,我這個做個哥哥的,高興還來不及,怎會不願意?”
月兒面容緩和,梨渦微陷,拉著展昭坐在登上,從十二年前說起,將事情從頭到尾敘述,提到沈讓和寶信奴一句帶過,一直到今日的重返蓮園。
聽完,展昭皺起了眉頭,“其實,柳家和沈易蓮的事情,我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