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想不通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論調。就算是女子應當穩重而顧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那那些在外面閒聊的婦人算什麼?自己不就是沒有去閒聊麼?
“在家裡不叫佺兒擔心,他自然什麼都做得好。”趙母看了看滿臉驚疑的秦曉曉,說得雲淡風輕,“‘男主外,女主內’,曉曉你不會不知道。”
“是……”秦曉曉忽然覺得跟古人談自助創業已是無異於對牛彈琴,更不要說是一個女人要自助創業了——這得虧是擱在趙家,要是擱在旁的家裡,只怕這主意剛說出來,自己就被公公婆婆相公大小叔子大小姑子拍死了。
“所以說,你那個什麼煎餅攤子還是早點鋪子的,趁早兒停了吧。在家裡好好帶孩子——狗不理都快不認識你了吧?”趙母見秦曉曉嘴上放了松,連忙加緊了說客的步伐,“在家帶孩子,才是女人的本分,不是麼?”
作者有話要說:字數坑爹很久之後。。。。字一多竟然寫不出來了= =
☆、叫她不能出去蹦躂?這不很容易麼?
作者有話要說:抽風的電腦!!!不過終於能趕上了,我謝天謝地QAQ
秦曉曉咬著嘴唇兒,低眉順眼地一言不發看著地面。表面上顯得極為順從;可是心裡的算盤打得噼裡啪啦脆生生地響;想著怎麼能說服思想保守的婆婆也站在自己這邊說一回話兒。
趙母見秦曉曉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還以為她在考慮著自己的話;準備放棄那個不怎麼掙錢的小煎餅攤子;殊不知,那位心裡想的;卻是怎麼把自己也拖下水。
“婆婆。”秦曉曉抬了眼皮子,嘟著嘴開口;語氣裡帶了幾絲撒嬌的意味;“媳婦知道;自己開的這個攤子不合禮數。不如這樣;媳婦再幹個個把月;等名氣出去了錢掙夠了,媳婦就把攤子盤出去,咱家只管做一個‘供應商’,賣的事情找人來做。這樣,媳婦既不用拋頭露面,也不用遭人非議,可是咱家的錢照賺,怎麼樣?”
“曉曉,老身的話你究竟有沒有聽進去?”趙母搖了搖頭,“沒有什麼商量的餘地,老身就是來提佺兒勸你的。你們小兩口吵架,不就是為的這點兒事兒麼?你不出去了,自然就吵不起來了。佺兒老老實實種著那兩片兒地,不是挺好?”
“婆婆,此言差矣。”秦曉曉趕忙搖頭,“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這攤子雖小,可也掙錢啊。別看每天只掙得到那麼一點點,可是積少成多,到年底到底也能抵些稅錢。”
“這樣說是沒錯,可是孩子你不想想,你在外面風吹日曬的,你又是這樣兒一個小身子板兒,病一次,請個郎中,那花的錢不比你掙的錢多?所以啊,你就老老實實在家待著吧,做做家務帶帶孩子,不比什麼強。”趙母理直氣壯地把話一口駁回去,差點憋得秦曉曉啞口無言。她眼珠子轉了一圈,兩圈,反正是好多好多圈兒之後,眼看著婆婆丟下一句“好自為之”準備走了,她才過去拉住婆婆的胳膊,央求道:“婆婆,您就看在這家裡多了兩張大嘴的份兒上,叫媳婦再出去做幾天生意吧——這生意才第二天,第三天就不去開了,這以後叫媳婦怎麼出門啊?”
趙母長呼一口氣,掙出秦曉曉的一雙老虎鉗子,妥協道:“你們小兩口兒的事兒啊,還是你們兩個自己商量吧,老身真真是管不動了。”說罷,便開了門走了。秦曉曉目的未曾達成,又不知道婆婆會對自己相公說些什麼,自己又不好跟過去聽牆根兒,再加上趙明佺剛剛那霸道決絕的態度,她一下子覺得很是迷茫。放空了一陣子之後,決定繼續貫徹落實自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戰略政策,蹦到廚房洗漱,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吃的剩下——餓了。
“母親,娘子她怎麼樣?”趙明佺懷裡抱著已經睡熟的狗不理,,聽見門響趕緊迎過去,見自己母親一臉凝重,心說娘子不過是跟自己賭氣,別再
真氣病了?哪裡就這麼脆弱了?不解地向自己母親露出探詢的眼光,趙母正了臉色,向趙明佺鄭重其事地說:“趕緊想個法子,能叫她老老實實在家裡待著!成天下只想著男人才想的什麼掙錢的事情,這成何體統?”
“什麼?”趙明佺被母親這麼一咋呼,反而沒有明白過來母親的意思。趙母也不再多說,只告訴他自己累了,要休息,叫他早些回去。趙明佺自然答應了,抱著狗不理回屋,仔細考慮著母親的話:想個叫娘子老老實實呆在家裡的法子……這可比叫自己用鋤頭作詩都難。自己這位娘子滿肚子稀奇古怪的新鮮念頭,誰知道她盤算著什麼?說實話,張三這件事雖然有對娘子安危的擔心,但他趙明佺更擔心的是那混混張三——自己娘子腦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