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誰誰他娘,名字什麼的當真沒個用處。
“這個啊,叫煎餅果子,是侄兒媳婦新想出來的。”秦曉曉瞪大了眼睛觀察食客們的表情,心懸在嗓子眼兒那一塊兒,就怕他們說不好。
“不錯啊。”三姑皺著眉咬了一口,嚼了幾口嚥下去之後才舒展開來,“挺好吃的。就是……有點兒辣。”
“還可以是麼?那您嚐嚐這塊。”秦曉曉又找了塊沒有塗辣椒的遞過去,“這個怎麼樣?”
三姑喝了口茶,猶豫著咬下去,仔細品了品味道,笑道:“這個就正好了嘛。”
“這樣最好不過了。”秦曉曉衝三姑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又轉向四嬸,“四嬸,你覺得怎麼樣?”
“不錯,別有一番風味。”四嬸似乎對這小小一塊試吃版很是滿意,“你是怎麼想出來的?”
“心血來潮。純粹心血來潮。”秦曉曉連忙賠笑——總不能說我打小吃這個長起來的吧?你們這兒壓根兒沒這東西啊。要是說了實話,然後姐就會被審問的,
當我傻啊?
“你們吃著,侄兒媳婦去那邊問問。”秦曉曉微微彎身算是作為失陪的告歉,向旁的一桌詢問試吃心得了。
“阿平不是說梁羽娘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麼?怎麼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啊?”
“是啊,我要是娶著這麼個兒媳婦做夢都會笑醒,怎麼會抱怨她的不好?”
“阿平呢?這得好好問問她,妹的當初我們替她著急生氣她自己偷著樂。”
“是,這是得好好問問。”
一眾女眷七嘴八舌定了計劃,見秦曉曉離她們很遠應該聽不見自己嚼舌頭根,這才派了趙明佺的老舅母當做代表,跑去廚房拉來了監工的趙母。
“阿平,不是我們說你。”趙明佺四嬸兒作為代表開始聲討趙母,“羽娘多好一媳婦兒,你倒不知足,還跟我們抱怨來抱怨去的。白害我們跟你一起著那許多急。”
“啊?”趙母一頭霧水,“這怎麼說開了我了?”
“不說你說誰?”趙明佺三姑用白眼兒翻她,“羽娘這麼賢惠你還要說她的不是,那我們那些媳婦兒不就都是飯桶?你是怎麼想的?!”
趙母這才明白了個大概,趕忙分辯道:“剛嫁過來的時候就是什麼都不會的一個爺,也不知是怎麼了,大概是懷孕七個月的時候,有一天早晨起來見了我沒躲。哎,你們說怪不怪,她跟我說了什麼佛啊什麼祖的,說是給她託夢了叫她好好對婆婆什麼的。那也不對啊,以前她連碗都不會洗,怎麼睡了一覺多出來這麼些個花樣兒?”
“睡了一覺就變了個人?阿平你那我們當小孩子哄呢?”老舅母咧著嘴睨她,“快說實話!”
“長輩們這是說什麼呢,這麼熱鬧?”秦曉曉見那一大幫七大姑八大姨的圍著自己婆婆轉就知道是在說自己。問完了旁邊幾桌的吃後感,便湊過去故意嚇她們。
“這孩子,沒大沒小,沒個規矩!”趙母笑著作勢要打她。
好不容易捱過去一天,秦曉曉躺倒在床上累得連話都不想說。
“娘子累了?”趙明佺哄著了孩子,躡手躡腳踱到秦曉曉跟前彎下/身,“今天娘子的‘煎餅果子’反響如何?”
“還不錯。”秦曉曉閉著眼睛不去看那張本不應該出現在臥室的臉,“就是不知道開始賣的話有沒有人買。”
“肯定有人買。”趙明佺言之鑿鑿,“娘子攤了一下午煎餅,胳膊定是酸了。來,叫為夫給你揉揉。”說著,輕輕揉著秦曉曉的肩膀和胳膊。
“你也忙了一天,快睡吧。以後日子有的忙的。”秦曉曉迷迷糊糊接話,“快過年了啊。”
趙明佺想了想,回道:“是啊,年關將至……這還是娘子在這裡過的第一個新年呢。”
“嗯。”秦曉曉的聲音越來
越迷離,最後只扔給他一個模稜兩可的單音節字。
“娘子?娘子?”趙明佺搖了搖床上人的身體,見她雙目緊閉,胸脯有節奏地起伏,臉上還掛著滿足的笑意。
——“原來是睡著了。”趙明佺笑著搖搖頭,自去梳洗上床安寢。還把早就睡熟的秦曉曉攬進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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