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這孃兒倆,雖然忍俊不禁,但還是對妒霜口中的“巴豆霜”耿耿於懷,“那巴豆霜到底是怎麼回事?”
“回家說成不?”秦曉曉鼓著嘴開始裝可憐,刻意把聲音壓得低低的,“相公你看。這現在這麼多客人,叫客人聽見多不好?”
“好,那就回家給為夫說個清楚!”趙明佺幾近咬牙切齒——這丫頭蔫不溜秋整了張三也就罷了,竟然還要帶壞手底下的丫鬟?!
“相公,妾身看你忙了一個上午,肯定也餓了吧?不如讓妾身親自去給你弄一碗鍋巴菜來,稀的乾的都
有,解渴又解餓。”秦曉曉眨巴著眼睛,眼睜睜看著狗不理滿嘴哈喇子啃掉了自己那套煎餅果子的邊兒。
“娘子帶著身子不方便,還是為夫自己去。”趙明佺說著把狗不理遞到秦曉曉懷裡,自己起身欲到妒霜那邊去取碗自己豐衣足食。
秦曉曉雖然嘴上說著“哪有一個大男人自己去做飯的”,可是腳底下卻是動也沒動,從袖管裡抻了帕子出來在狗不理面前晃,企圖吸引他的注意力。顯然,狗不理小盆友認為煎餅果子會比他孃親的那條白色的手絹兒有吸引力得多,只偏著小腦袋啃手裡的煎餅果子。秦曉曉在狗不理這裡再一次吃癟,頓覺自己的人生及其失敗——既說不過大的那個,也搶不過小的這個。
“娘子,來吃點兒吧。”趙明佺一手端著一隻碗過來,把辣子多的那碗鍋巴菜推到秦曉曉面前,“這碗為夫特意多放了辣椒來。”
秦曉曉這次有孕,不知道為什麼,酸辣通吃。本來老話有一句,是“酸兒辣女”,可是秦曉曉這有酸嗜酸有辣嗜辣,酸辣都有便酸辣通吃,叫趙母一度以為她懷了個不男不女的怪胎。秦曉曉倒是樂觀,也不管自己害什麼口,只自己吃開心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