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趙明佺他娘眯著眼睛,顯然對秦曉曉的話連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
“真的。”趙明佺在一邊兒幫腔,“娘子想看書,可是書房都被母親上了鎖不是?”
“說吧,你們倆想怎麼著?”
“真沒想到,婆婆竟然真的答應。”秦曉曉坐著趙明佺從家裡帶出來的小竹板凳,懷裡抱著狗不理坐在田埂上曬太陽。
“為夫早就說過,母親是通情達理的人。”趙明佺給地裡的莊稼松著土,不時抬起頭看看田壟上坐著的母子二人。秦曉曉指著原處已經很綠的一片莊稼,很大聲地教狗不理念:“韭菜。”
“韭…菜!”狗不理吐出對他這個年齡來說很拗口的兩個字,露出兩排小白牙笑得開懷。
趙明佺擦擦額頭的汗,心想以後萬萬不能讓秦曉曉這個門外漢帶著孩子們到地裡,淨說些錯誤的概念——人家種的是麥子,怎麼好端端成了韭菜?好吧,雖然
春天你的麥苗長得和韭菜差不多,可是動動腦子也知道,這交稅交的是糧,誰會吃飽了撐的種滿地的韭菜?
“娘子別亂教書,那是麥苗,不是韭菜。”趙明佺笑著衝秦曉曉大聲喊,卻換回來秦曉曉一個不屑的白眼兒。
好不容易等趙明佺收拾完了家裡本來的口分田已經時值正午,秦曉曉帶著身子本來就容易餓,在外面雖說只是坐著曬曬太陽陪狗不理練練走路,就已經餓得不行了。好在家裡的地離妒霜和凌寒擺攤兒的地方不遠,一家三口便一同到攤子上去,既是填肚子,也是視察工作。
“小姐,姑爺!”這時候買東西的大部隊還沒有出來,凌寒正坐在桌邊一枚一枚數著銅板,一邊數一邊笑,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在秦曉曉看來,那句“笑得嘴裂到耳朵根兒”完完全全體現在凌寒身上。
“我餓了,給我來套雙雞蛋加餜箅兒的!”秦曉曉坐到凌寒身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一枚一枚地數著銅板。
“好嘞!”妒霜痛快地答應了,手腳麻利地舀了一勺綠豆漿倒在鐵板上,很快一張淺黃綠色的薄餅就出現在黑色的鐵板上。
“看起來生意不錯。”趙明佺抱著狗不理湊到秦曉曉身邊,看著堆疊在桌上的銅板,“娘子的計劃,可是能進行下一步了吧?”
☆、某某人的臥冰求鯉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顯得秦曉曉好沒有出息0 0、、、、孃兒倆的吃貨風範啊。。。。
“什麼計劃?”秦曉曉眼睛只跟著一摞一摞的銅板走,完全沒把趙明佺的問話聽進腦子裡。
“娘子不是說過;什麼等生意做好了就要找什麼什麼;就是我們只提供原材料什麼的那個?”趙明佺只當秦曉曉沒明白自己的意思,又把自己的問話語義翔實地重複了一邊。
聽見這第二遍問話,秦曉曉好不容易把自己的眼神兒從那好幾摞銅板上像從自己身上扯狗皮膏藥似的;極其痛苦地轉移到趙明佺身上:“哦,那個啊,待本夫人再多考察幾天,看生意真的好的話,立馬付諸實踐。”
“怎麼才叫好?”妒霜端了秦曉曉點的煎餅果子到她面前;嘬著腮幫子開始抱怨,“最近的生意不知怎麼的;反倒是比小姐還在的時候好很多。好是好了,可是那張三也一直沒有露面。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沒有來搗亂的;沒有來搗亂的;小姐就不會教奴婢那巴豆霜的用法用量。”
“你這丫頭;嘴上好沒遮攔!”秦曉曉眼看著趙明佺的臉色驀地一變,黑得就跟自己欠了他二百貫錢似的,便趕忙示意妒霜閉嘴。妒霜也自知失言,吐了舌頭,把盤子向秦曉曉面前推了推,蔫不溜秋地腳底下抹了油,招呼陸陸續續來的其他客人去了。
“你看這丫頭;對我就得省著那張油紙,叫我下手抓著吃。”秦曉曉乾笑兩聲,伸手就去抓那套煎餅果子,“相公不餓麼?妾身忽然覺得吃不了這麼多,要不要分你一半兒?”
趙明佺的臉色依舊很黑,斜睨著秦曉曉伸到自己面前那雙攥著煎餅果子的小手,把狗不理往上託了託,道:“娘子還是先跟為夫說說清楚,那巴豆霜是怎麼回事?”
“那個……”秦曉曉正欲把手收回來,不料狗不理一伸手,死死攥著秦曉曉心心念唸的口糧不鬆手了。秦曉曉手上加了點兒勁兒搶回來,狗不理一見自己孃親搶了好吃的走,立馬“哇”地哭了出來。秦曉曉無奈,心想著自己真真是倒黴,遇上一大一小兩個剋星。長嘆一口氣,把自己的口糧遞到狗不理眼前兒,那小傢伙立馬眉開眼笑,笨拙地抓住,還向秦曉曉炫耀似的晃了晃。
“娘子還是好好交代吧。”趙明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