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就是每天練功練的。“小梨啊……我們……”謝羽楊在小梨耳邊低語,想跟她說,我們一結婚就要孩子好不好,轉念一想,等到他們結婚時,她也不過才二十歲,她能答應生孩子才怪。
“什麼?你想說什麼?”小梨聽他話說一半留一半,不解的問他。謝羽楊掩飾的笑笑:“沒什麼。”小梨審視的看著他:“你想要我,是不是?”“嗯。”謝羽楊沒有否認。小梨嘻嘻的一笑:“等我傷好了才行。我現在渾身都疼,你要是壓在我身上,沒準會把我壓死。”和他說這些,她才不避諱呢。她十八歲了,法律上已經是成年人。
溫香軟玉滿懷,抱上了哪裡還捨得撒手。謝羽楊看著她微微發紅的小臉,心猿意馬,視線從她的臉慢慢下移,停留在她胸前。
起伏的曲線引人無限遐思,像揣了一對小鴿子,她一翻身就撲騰,看得他唇乾舌燥,幾乎是不假思索,就把手覆蓋上去。小梨一驚,往後縮縮,很小聲的嘀咕:“你幹嘛,摸上癮了?”謝羽楊沒說話,嗯了一聲。
睡衣很薄,他的手很快就觸到了她面板,發育的蜜桃一樣飽滿,堅挺而有彈性、很嫩,真有點愛不釋手了。女孩子果真是水做的,那麼豐潤柔軟,嬌嫩的好像能掐出水來,他愛撫到她的腰和小腹,在她圓圓的肚臍上吻了下去。
她身上無一處不可愛,無一處不透著水靈兒,大概是因為羞怯,她的小臉蘋果般紅潤,他的手碰到敏感的地方,她的身體就會微微的顫慄。雙目緊閉,偶爾才從睫毛的縫隙裡跟他對視。她到底還是沒經驗,又想跟他親熱,又有些不安。
謝羽楊低頭親親,又逗逗她、咬她,像寵愛小孩子。誰說他不近女色,只要是男人,只要不是GAY,都是喜歡女人的。小梨這樣的女孩兒,沒有哪個男人會不喜歡。謝羽楊此時最想做的就是把她推倒了,壓在身下恣意憐愛一番。
“呀,好癢。”小梨忽然動了一下,咯咯的笑,他的嘴唇在她身體上游走,讓她癢癢的,爬起來坐著。謝羽楊以為她的腿又疼了,停下動作,隨手把她的睡衣整理好,坐在她身旁看電視。
他不知道,在他對小梨轉心思的同時,小梨也在觀察他。這是個愛欣賞帥哥的小鬼,也知道怎麼看,眼睛瞄一瞄她就知道對方的品相如何。
她爸爸說過,人和古董一樣,雖然最初給人留印象的是品相,但是文化內涵和底蘊更加重要。品相不好的,價值會打折扣,而真正值得收藏的器物,必定有一段不同尋常的歷史,也就是說得有文化含量。這也是為什麼名人字畫在古玩行裡經久不衰的原因。
而男人,頭等重要的就是精氣神。相貌如何並不是最重要的,真正吸引人的是氣質。謝羽楊的氣質……小梨覺得,是她喜歡的型別,有點像她爸爸,又不是很像,他比她爸爸溫柔一點,但不像她爸爸那麼精怪。
她爸爸那樣的男人固然對女人有致命的吸引力,可是小梨後來漸漸知道,她媽媽跟著她爸爸剛到英國那會兒沒少吃苦。黎劍工作忙,心煩的時候脾氣不好,而蘇婉婉也不是那種會逆來順受的女人,再加上孩子小、又沒人幫襯,兩人總是為一些瑣事吵架。直到小梨五六歲,他們才漸漸不怎麼吵了。
所以嫁人一定要嫁個脾氣好的,小梨心裡有譜兒,她考驗過謝羽楊,不是一回兩回。謝羽楊不是沒脾氣,但他懂得剋制。也許是沒結婚,尚未露出真面目,小梨有時也這麼想,不過她自有把握,他讓她不高興一小時,她就能讓他不高興一整天。
眼睛從他細細的窄腰轉到他身後,臀部翹翹的,不高興的時候可以踢他屁股。小梨為自己的邪惡心思狂笑不止,臉上的表情卻是淡淡的。謝羽楊無意中看她一眼,見她心口向下趴在床上,眼蘊笑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雖有些納悶,卻也沒多在意,無聲的摸摸她腦袋。
小梨的目光從他身後轉到身前,定定的看著他腰以下。都說那個神秘的地方是男人最關鍵的部位,別的地方長的再好,那裡不行的,也不算是真正的男人。
他那裡長什麼樣兒?她沒見過,是不是跟大衛雕像差不多?小時候爸爸帶她去佛羅倫薩,看到大衛雕像時,她還問爸爸,那是什麼,爸爸說是小雀雀,她再問,爸爸就什麼都不說了。
得摸摸看,小梨趁謝羽楊把注意力放在電視上的時候向他伸出魔爪,驚得謝羽楊一激靈。“小東西,你怎麼搞突然襲擊啊?”謝羽楊下意識的站起來。小梨見他站得遠遠的,像是怕自己再會惡作劇,忍不住大笑起來。
“你過來呀,過來坐著。”小梨忍著笑向謝羽楊招手。謝羽楊坐下以後,見小梨盯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