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等你傷好了再回去。”
“我早就說,跳什麼舞啊,最容易受傷了,你這孩子就是不聽。”唐阿姨輕輕的替小梨按摩瘀傷,她有個兒子在國外讀書,常年不在身邊,因此把小梨當成自己孩子一樣疼。小梨又是個沒爹沒孃的孩子,更讓人心疼。
大概是腿疼的受不了,小梨噝噝的身上發抖,謝羽楊下意識的抱她,向唐阿姨:“阿姨,輕一點輕一點……”唐阿姨見他滿眼關切,哧的一笑:“我告訴你們吧,現在還不是最疼的時候,今天夜裡會疼得你睡不著。過了這兩天,也就好了。”
小梨又看了謝羽楊一眼,眼睛裡不無幽怨,謝羽楊安慰她:“疼得睡不著我陪著你,陪你看一晚上電影。”
眼看著謝羽楊那心疼的表情,唐阿姨心裡很高興。以前覺得這小夥子冷冷的,話也很少,聽說他要娶小梨,她心裡還有點不放心。這時候看,他多疼小梨啊,比他們黎家人還寵著呢,難怪她爺爺放心把孫女兒交給他。小梨能嫁給這樣會疼人的丈夫,也是她的福氣。
坐了一會兒,唐阿姨知趣的離開了小梨的房間,她知道小倆口肯定想單獨處一會兒,輕輕替他們關上門。
“你去浴室放點水,我想洗完澡再睡。”小梨坐在床上,指揮謝羽楊。謝羽楊嗯了一聲,去浴室放水,讓她在熱水裡泡泡也好,對瘀傷的恢復大有裨益。
洗完澡以後,小梨從浴室裡出來,看到謝羽楊脫了軍裝靠在床邊上看電視,走過去躺到床上。“我這些天每天都要練功,腰痠背痛,疼死了,你替我按按揉揉。”小梨趴在床上,向謝羽楊道。謝羽楊坐起來,輕輕地替她捏捏肩,又揉揉腰。以前他哪裡做過這些,手下力度欠缺,小梨直叫疼。
“疼,你輕點兒。”小梨嬌聲道。舞蹈就是這樣,天天都得練習,不然基本功就生疏了。自從她回國,有一兩年沒練功了,一下子恢復訓練,就有些受不了。腰又酸又疼,給他一捏更疼。
謝羽楊掀開她衣服看看,腰上貼著一張膏藥,手下減了些力度,想說讓她乾脆別跳舞了,又覺得不該半途而廢,忍了半天才沒開口。
他的按摩手法漸漸熟練了些,她趴在床上讓他輕輕的揉捏。他們相處也有一段日子了,彼此已經很熟悉,雖然最後一道防線不能輕易就突破,偶爾的身體接觸也是不可避免,總不能抱也不抱、親也不親吧。兩人在一起,總是要親熱親熱的。
“啊,真舒服。”小梨側著臉貼在床上,愜意的閉著眼睛。謝羽楊俯下身去,親了親她柔嫩的半邊臉頰。
“這裡就是這裡,好酸,你再替我捏捏。”小梨摸摸自己的背。謝羽楊照著她摸到的地方替她按摩,那是肩胛骨,長期伏案的人最容易那裡痠痛。
她好像沒穿內衣呢,隔著睡衣後背上一片光滑,謝羽楊有點心猿意馬,卻不得不努力剋制。
“背上這兩塊大骨頭好疼啊。哎呦,就是那裡。”小梨忍不住叫了一聲。“那是因為你上課時坐姿不正,總是歪歪扭扭的,不是弓著背就是塌著腰,肩背不疼才怪,以後把背挺直了。”謝羽楊輕笑一聲。
唐阿姨端著一碗蹄筋豬腳湯上樓來,剛想敲小梨房間的門,似乎聽到房間裡傳來他們的笑聲,還夾雜著小梨的呻吟,心裡一凜,猜測房間裡那兩個孩子是在幹嘛呢,忽然又沒了動靜。她猶豫片刻,還是沒有進去。
小梨躺在那裡,一頭秀髮柔柔的披散開,像黑緞子一樣閃亮,謝羽楊倚在她身邊陪她看電視,隨意的把她纖細的小手握在手裡揉著。
如唐阿姨所說,腿真的開始疼了,鑽心的疼,小梨怎麼睡著都不舒服。謝羽楊見她不踏實,轉過臉問:“是不是腿疼了?要我替你揉揉嗎?”“你抱著我吧。”小梨忍著疼,聲音都顫抖了。
謝羽楊把她抱在懷裡,感覺到她一直在他懷裡發抖,看來是疼的厲害。“還是我替你揉揉吧。”小梨吸了口氣,勉強哼了一聲。謝羽楊輕輕地揉她大腿內側的瘀傷。“怎麼傷的成這樣?”他問。“劈叉。”她輕聲道。
“要不,咱換個專業好不好?練樂器。”謝羽楊終於忍不住了。“除了跳舞,我什麼都不會,鋼琴學過幾年也都忘記了。”小梨看著他。謝羽楊嘆了口氣。
讓她去上學,只是為了有點事情做,不讓她整天無所事事瞎轉悠,可這麼辛苦的話,到底值不值呢?萬一落下後遺症,可是一輩子的事。舞蹈演員為了練功和保持體重,錯過了生育的最佳時間;又或者在訓練中受傷,導致以後不育的也大有人在。
謝羽楊低頭看小梨,感覺她像是比兩個月以前瘦了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