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大喜事’,或是‘夫人啊,大事不好了’——”我看他不解,才眨了眨眼,接著道,“免得你每次一緊張,搞得我都以為是府裡出了事,遇到喜事也喜不起來了。”
他這才恍然明白我在玩笑,立刻躬身賠罪。
我這才吩咐冬陽回去,讓夏至陪我去李隆基那處。待到穿過一條小徑,四下無人時,夏至才忽然憂心看我:“夫人若是不願,不如先回房歇歇。”我看了她一眼:“怎麼忽然這麼說?”夏至默了很久,才繼續道:“夫人從酒樓起,就一直在笑,笑到了現在。”
一句話,如同利刃,驟然割斷了心頭緊繃的弦。
我只頓了下腳步,兩隻手揉了揉臉,緩解著僵硬的笑容:“笑不好嗎?”她沒敢做聲,我繼續道:“沒關係,我只是不習慣而已。下次多和府裡的女眷來往走動,自然就習慣了。”她欲言又止看我,我卻沒再給她機會,快步穿過小徑。
到馬廄處時,李隆基正無趣地走來走去,聽見聲響才猛地抬頭,大步來握住我的腕子,就往馬廄裡走:“還以為你會回來陪我用午膳,害我空等。”
我快步跟著他,險些摔跤,他這才慢下來,還未待我跟上腳步,就覺身子一輕,已被他橫抱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