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去見見我家長輩,好安排婚事的。
昨兒個是路過茶鎮,打個尖,順便歇歇腳,今日便要再次上路。
至於為什麼你們接到線報,說那個血手杜殺住在我們那屋,我們也表示很無奈,不清楚。
當然後來為什麼血手杜殺還是在那兒被你們抓到了,那也只能說人在做天在看,指不定是老天爺都看不慣他逍遙法外,所以親自把他送到你們面前了呢?
但就我看來,我們一家子從昨天遭遇到的一切,很明顯,我們也是苦主。”
安思意攤手,一副無可奈何的語氣。
可惜這些個官痞是鐵了心的想要訛他們一筆當外快,所以安思意口說無憑,那鬍渣大漢看著也不若外表表現出來的這般粗獷。
他一眼就瞄到了那半大小子在安思意說話時的欲言又止,當機立斷的就一把揪過了那小子喝道:
“說!這些個人逼你待他們到這兒來是幹嘛的?你要不老實交代,你就也是血手杜殺的同夥!”
加油添醋
那半大小子本來看到官爺就已經嚇軟了手腳,先前安思意威脅他的話時不常的繞著他的脖子轉圈兒。
結果現在又被鬍渣大漢直接提溜過去大喝一聲,還說要把他也編排成血手杜殺的同夥……
哎喲喂!青天大老爺誒!這可是掉腦袋的人命關天大事誒!可不能隨便說的。
那半大小子被鬍渣大漢一嚇唬,頓時菊花一緊,牽連著膀胱也一緊,一個不小心就尿了褲子。
一個小夥子上下齊漏水,惹得兩位女眷立即羞惱的“嗷”了一聲就轉過身去沒眼看了。
“官,官爺,小的也是被逼的啊,是這位公子硬扳著小的膀子讓給帶路的,小的也不知道他們是血手杜殺的同夥。
小的,小的真的只是逼不得已帶了個路而已,他們,他們剛才從那死人堆里弄出來了一個小包袱,看著挺沉,不知道是不是血手杜殺的東西。
小的問那公子,那公子還拿刀比著小的脖子,說什麼不該看的別看,不該問的別問。
青天大老爺啊,小的句句屬實啊,小的可是一等良民啊,小的家裡上有老下有小啊,你放了小的吧!”
半大小子哭的好不傷心,可是一番話說的倒是條理清楚層次分明,可比應惜弱上輩子看過的不少腦殘作者寫的小說還順暢多了。
鬍渣大漢不小心差點兒被他尿了一鞋子,當即就嫌惡的一把把他扔了出去:“行了行了,快滾,下次再胡亂給人帶路,小心真的被抓去關。”
半大小子見鬍渣大漢沒有要抓自己的意思,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就飛也似的逃跑了。
而安思意他們則是好氣又好笑——拜託,安思意幾時侯會做出這麼不優雅的事情了?用刀子威逼一個小孩?
只不過他們自己人肯定清楚事實的真相,而對面這些對他們磨刀霍霍的捕快了嘛,那就肯定是完全採納半大小子的說辭嚕。
“哼哼哼,現在我們懷疑你們與血手杜殺是同夥,而且與十里坡屠殺案有直接關係,你們可以保持緘默,但是你們所說的話未來都會成為呈堂證供。”
搜身
鬍渣大漢頭一仰,一臉自豪狀的說出了無比穿越的臺詞,應惜弱聞言差點兒一個趔趄摔出去——這位大哥,請你不要搞錯劇本好嗎?
“哼哼,我看他們身上一定還藏著什麼跟血手杜殺有關的證據,我要求,給他們所有人搜身!”
麻子說著,眼睛不懷好意的就朝著桃仙兒瞟了過去。
“我同意!”
“我贊成!”
“我同意還贊成!”
麻子的提議立即引來了諸位同僚的附和,他們都露出了一個大家心知肚明的猥瑣笑容。
鬍渣大漢看了看這一行俊男靚女(柴火妞兒除外,應惜弱怒,凸=皿=),也不懷好意的奸笑了兩聲:“嗯,我也這麼覺得,好,搜身。”
他話音剛落,全部人舉手:“我檢查女(男)的!”
拔尖的小嗓兒實在是太突兀,所有捕快都一臉鄙視的看向了幹扁四季豆。
“怎麼著?老子犧牲小我成就你們的大我,你們還敢瞪老子?給你死啦!”
幹扁四季豆呲牙,抱著胳膊一臉“你們應該感激我不跟你們搶”的欠扁表情。
鬍渣大漢清了清嗓子,用公事公辦義正言辭地口吻說道:“那可是姑娘家,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下光身子?我們可都是代表正義與公正的捕快,怎麼能如此欺負一個弱女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