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遞給他:“多謝小哥兒帶路了,讓你又跑了一趟,辛苦了。”
“不礙事兒不礙事兒。”
那半大小子受寵若驚的收下了那一小塊銀子,爾後還是壓抑不住好奇的心問道:“剛才,公子拿的那一包,是什麼啊?”
“沒什麼,只是先前丟的一些東西,小哥兒,有些事情,還是不要知道太多的好,而且就算知道了,也不要多言,不然,容易引來殺身之禍,知道麼?”
安思意還是笑的一派溫文爾雅,只是他幫那半大小子輕輕撣去肩膀上的落塵時,那種不知道怎麼形容的掌風,總讓那半大小子覺得自己的脖子涼颼颼的。
那半大小子的冷汗“唰”的就下來了。
他緊張的吞著唾沫連連點頭:“我知道我知道,公子請放心好了,我什麼都沒有看到。”
安思意這才再次衝他微微一笑,然後就轉身回到了應惜弱他們的身邊。
“好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快些回去吧。”
安思意說著,便和已經教訓完桃仙兒的應惜弱又率先循著來時路走了回去。
半路遇上了
(先前後臺抽風了很久啊,剛剛能進來了,不是小咩偷懶沒更新嗷)
桃仙兒噘高了紅潤的櫻桃小嘴,一臉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她那兩條看起來粉白細膩的胳膊把杜殺殺死死抱在懷裡,簡直就像是兩道鐵箍似地。
這要擱普通小嬰兒被她這麼箍著,怕是早被她這憨呆力氣大給勒斷N條骨頭了。
半大小子此時也再沒了來時的喜悅和飄飄然,只是遠遠地跟在他們後頭,眼神都不敢往他們幾人的身上掃,偶爾看到安思意的背影,也是渾身一抖,然後不自然的摸摸脖子。
他們這一行人之間的氣氛,一看就知道很有問題。
於是走到半路上,正好與那所謂的三鎮捕快碰上的時候,那個鬍渣漢子立即就開口叫住了他們:“哎哎哎,你們,從哪兒來的啊?”
安思意他們停下腳步,只有那個半大小子看到了捕快們眼前一亮,急忙三步並作兩步的衝上來答道:“官爺官爺,先前就是我去報信兒讓你們去十里坡的。”
鬍渣漢子聞言,立即皺起了眉頭上下打量了一遍半大小子:“什麼?是你報的信兒?那你為什麼現在又在這裡?”
“呃……”
半大小子聞言立即語塞,偷眼看了安思意一下,安思意倒也不掩飾,還是笑笑口的答道:“是我們好奇發生了什麼事,所以讓這位小哥兒帶我們去看看的。”
“殺人現場有啥好看的?你們這些平民百姓就是吃飽了撐著,哪兒有熱鬧就往哪兒鑽。”
鬍渣漢子見安思意的穿著打扮也不算差,只當他也是吃飽了沒事兒乾的公子哥兒,就曉得湊熱鬧,所以教訓了他們兩句就要繼續往十里坡走。
結果隊伍裡頭的麻子忽然看到了桃仙兒懷裡的杜殺殺,認出了他就是昨晚在那廂房裡看到的寶寶,他立即開口叫道:
“等等等等,你們幾個,是不是昨天晚上我們圍捕血手杜殺時,那廂房裡頭的住客?”
安思意略略挑眉,也沒有否認:“沒錯,是我們。”
麻子不但麻子多,心眼兒也多,他這眼珠子一轉,頓時想到了一個好主意,立即衝到了鬍渣漢子的身邊對他耳語了幾句。
又被訛上了
於是……
鬍渣漢子聽完麻子的話頓時大喜過望,“蹭”的就抽出了腰間的朴刀來對準了安思意:“哼哼哼,我說,你們幾個是血手杜殺的同夥吧?”
安思意微微一愣,接著慢慢的開始笑了起來。
“血手杜殺?我們?官爺,你覺得一個殺手,會需要女人和嬰兒作為同夥麼?”
鬍渣漢子被他噎的“呃”了一聲,幹扁四季豆見不得麻子搶功,立即也抽出了鬼頭刀捏著小嗓說道:“說不準他們就是血手杜殺的娘子和小孩呢。”
就連安思意都被這些向來習慣屈打成招的捕快們找到的藉口打敗了,他愣了好一會兒,才繼續放聲大笑:“官爺當捕快可真是可惜了,若是官爺去坊間寫話本,一定能賺更多。”
幹扁四季豆一聽安思意這話,頓時喜上眉梢:“你也覺得我合適寫話本?哎呀不瞞你說,我還真寫著呢,有機會一定要捧場的嗷~”
安思意聞言,眼皮子頓時抽了抽,他長長地吁了口氣,然後朝著鬍渣漢子攤手:
“官爺不用編排了,這是小姐是我未過門的娘子,此行正是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