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筒愣了一下,頓時有一種噁心到吐的感覺:“我說……算了哈,我可不想和這小子的屁股來一親密接觸。”
“你要是不吸的話,這小子的屁股可能就得被廢掉了。”劉雨薇有些焦躁的喊了一句。
趙勇德一聽,自己的屁股可能得和自己分手,當下便急了,哀嚎了起來:“我說大哥,求求你了,您動動嘴就能保住咱的屁股,您幫幫忙啊。”
“你自己怎麼不動嘴?”九筒怒怒斥了一句。
“我……我這嘴……能夠得到屁股嗎我這……”
九筒剛剛準備行動,狗娃卻立馬竄了上去,逮住趙勇德的屁股就是吻了下去,用力的吸了起來,沒多久,便是吸出了一大口的毒。
將這毒吐到地上之後,他毫不嫌棄的衝到另一塊屁股上,用力的嘬了起來,沒多久,再次將蛇毒給吸出,吐到了一邊。
劉雨薇見蛇毒已被吸出,匆忙上前開始行動,用酒精消毒,用消毒紗布包紮,等等一系列繁瑣的手續過後,那趙勇德的屁股總算是保住了,原本的青腫也終於癟了下來,不再好像兩個大個的麵包。
而楊開則是淡淡的笑著,一臉的欣慰,經歷了上一次事之後,劉雨薇很明顯變得大方乾脆起來,沒有了女孩子的扭扭捏捏。她還清楚記得,上一次趙勇德屁股受傷額之後,她還不好意思給趙勇德療傷呢。
包紮完畢,劉雨薇的額頭上也沁出了細密的汗珠,楊開伸出胳膊,輕輕的擦拭了一下,九筒也湊上去道:“指戰員,也給灑家擦擦,你看灑家這汗水密密麻麻的,都快把我給淹死了。”
楊開無奈的看著九筒這撒嬌模樣,苦笑一聲:“你小子就不能正經點啊?”
“那咋行。”九筒搖頭:“我要是正常一點,咋對得起咱爹孃遺傳給咱瘋瘋癲癲的本性。”
“你說那幫狗日的土著,咋這麼快就追上咱們了?我草,這他孃的是吃飽撐著了啊,他們不要那墓葬,還不準咱們要是咋地,狗日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啊。”石頭罵罵咧咧,吃著狗娃給他介紹的一種甜根草。
可是,吃了一口,石頭立刻就嫌棄的把草給吐出來了,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