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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您老人家竟然會講鳥語。”趙勇德樂呵呵的講到。
“滾。”老怪瞪了一眼趙勇德:“在他媽廢話我讓狗娃廢了你。”
“我草,老子怕你不成。”趙勇德狠狠瞪了一眼老怪:“怎麼著,不服氣,不服氣你站起來咱來著……哎喲我草!”
趙勇德剛剛站起來,就立馬蹲在了地上,目光迥然的盯著前方看,就好像發現了什麼大敵。他剛剛蹲下身子,便感覺腦袋上有一陣涼風穿過,然後一根木頭棍子削的弓箭,重重的射中了大樹,深深鑽入了大樹之中。
“土著居民來了。”老怪的眼睛聚焦在了射入大樹上的弓箭,腦袋翁的一下就亂了,立刻抓著狗娃的背,大喊道:“狗娃,別愣著了,咱趕緊走,可千萬別被那群毛子給抓住。”
狗娃也是一利索的主兒,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跳起來,雙手一抓,順勢將老怪給背了上去,身上好像加裝了馬達一般飛快的竄了出去。
“哎喲我草,老怪,你奶奶的忒不義氣了。”九筒撅著屁股在地上找著散彈槍,最後終於捉住了散彈槍的長繩,雙腿來回倒騰,追了上去。
楊開等人也終於追了上去,身後的草木箭嗖嗖的從身邊吹過。雖說這些弓箭沒子彈威力大,但如果被射中的話,那也非得被射成刺蝟不是。
如果不是這些身高起身的小樹以及密密麻麻的灌木草叢的話,恐怕這會兒他們早就已經全身都是血窟窿了。
“啊,我的屁股,老子的屁股。”跑在最後的趙勇德捂著屁股慘嚎著:“哎喲我草,你奶奶的腿,狗日的土著,有種光明正大和老子幹一場,別他孃的偷襲老子屁股……我草,又是一弓……”
九筒見趙勇德屁股又中兩箭,擔心趙勇德掉隊,會死在土著的手上,當下便是一隻手拽著趙勇德一邊狂跑。
嗷嗷嗷啊,嗷嗷嗷啊。
後面那幫土著居民好像被狼攆了一樣嗷嗷直叫,聽得眾人心情浮躁,九筒便跑便罵:“我草你奶奶的,覺得嗓子好唱歌是吧,你奶奶的腿兒啊,瞅你那熊模樣,信不信老子一嗓子把你們給震死?”
不知躥騰了多久,當他們終於安靜下來之後,才發現周圍的參天大樹已經沒有了,只有一些齊腰深的小樹以及各種草叢,地面上泥濘不堪,好像剛剛下過雨一樣。
他們深一腳淺一腳的在上面踩著往前走,也不知到底過了多長時間,才總算擺脫了土著居民的逃脫,而趙勇德也終於堅持不住,穿了一口粗氣,一屁股蹲在了地上,罵了一句:“我草,不行了不行了,實在是跑不動了,我……我他孃的得歇著。”
說著就要往地上坐,可是屁股剛剛接觸地面,便感覺到一陣疼痛的感覺瞬間在體內瀰漫,火辣辣的疼,慘嚎一聲,身體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轉,撲倒在了地上,用手摸著屁股道:“我這屁股,我這屁股……狗日的忒狠,老子的屁股都變成這模樣了都不放過。兩根箭啊。”
而趙勇德這麼一翻身,直把九筒給嚇了個冷汗直流,慌忙往後倒退了兩步,慘嚎一聲:“我草,老趙,你這屁股又長了兩臀肉啊。”
“啥意思?”趙勇德好奇的看著九筒問道。
“那哪裡是啥弓箭,那是兩根長蟲行不行……哎喲我草,老怪你快瞅瞅,這兒的蛇你最瞭解,看看著兩條蛇是不是對人有致命性的傷害?”
老怪輕輕的扭頭看了一眼,這麼一看,也是嚇得差點沒從狗娃的背上掉下來,他眼珠子瞪得老大,哈喇子流了很長,差點一口氣兒都沒喘出來:“我草,竹葉青啊,沒救了,沒救了。”
“啥竹葉青?”趙勇德傻眼了,連老怪都這麼說,說沒救了,那生存下去的機率的確是小之又小了。
“咱該咋辦,咱該咋辦。”趙勇德帶著哭腔道:“咱們可是一個團隊,千萬不能丟下去我一個人啊,你們要是敢把我一個人丟下,小心我晚上變成厲鬼去找你……你們幾個可得救救我,哎喲劉雨薇,我的姑奶奶,你幹啥……”
劉雨薇見兩條蛇咬住了趙勇德的屁股,知道那屁股要是不及時搶救的話,可能就明哲不保了,匆忙走了上去,一把將兩條蛇從屁股上給拽開了,用力的在蛇七寸處捏了一把,將那條蛇給活生生的給捏死了。
老怪看傻眼了,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而那狗娃則是滿臉疑惑的看著劉雨薇道:“你……你是捕食者?”
劉雨薇搖搖頭:“我是醫生。”
講完之後,便一把將趙勇德的屁股給撕開,對九筒說:“九筒,幫忙把他屁股內的蛇毒給吸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