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機車旁的眾人紛紛起身,轉過頭來。
“楊開,你可不知道,華教授和陳老闆剛還在擔心你們呢!”
趙勇德收起衝鋒槍說道。
“這麼巧?”楊開揚了揚眉毛。
“那是。”
趙勇德連連點頭。
“這叫說曹操,曹操就到。”陳天頂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塵,笑著走到了楊開的身邊。
“怎麼樣,路上還安全嗎?”陳天頂關切的問道。
“一切安全。”楊開說道:“只不過走的太急了,摔了幾個跟頭,掛了點小彩。”
他說的倒是輕巧,不過陳天頂用手電筒一照,就發現事情絕沒有楊開口中的那麼簡單。三個人的衣服都溼透了,就連頭髮都能擠出水來,而且臉上,胳膊上滿是灰塵,特別是九筒,一直在用手捂著嘴,看到那指縫裡的斑斑血跡,顯然是受了傷。
“九筒,你這嘴,磕破了?”陳天頂疑惑的問道。
“唔……沒有,沒有。”九筒連連擺手,他雖喜歡調侃別人,但自己卻是個死要面子的人,要是被大家知道自己掉了顆門牙,還不得笑出屁來,那以後就真沒臉做人了。
“怎麼沒有,要是沒破,血是哪來的。”陳天頂一邊說,一邊走到九筒跟前,拉下了他捂住嘴的手。
這一看,陳天頂才發現,九筒整個下巴都紅了。
出於好心,陳天頂想看看九筒傷在哪裡,但自始自終九筒都抿著嘴,連連避讓。最後,陳天頂只能問起了楊開。
“楊開,九筒這是怎麼了,好像有點不對勁,遮遮掩掩的。”陳天頂皺著眉頭說道。
“陳老闆,您別瞎操心,他小子身體好著呢,只是磕掉了一顆門牙而已。”楊開無所謂的說道:“正好,上次在喇叭口也掉了顆門牙,現在說話想不漏風都不行了。等回去讓戴笠看看,能不能給他鑲兩個大金牙。”
“指戰員,你太不夠意思了,怎麼老是揭我底。”九筒埋怨的說道,他這一開口,頓時露出了門牙位置的缺口,看到這一幕,劉雨薇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叫你整天油嘴滑舌,報應來了,擋都擋不住。”說完,劉雨薇開啟醫療箱,取出鑷子和酒精棉,走到了九筒的面前。
“劉醫生,你要幹嘛?”大概是洞窟裡那一針的心理陰影,現在九筒看到劉雨薇脊樑骨就發毛。
“給你止血而已,笨蛋。”劉雨薇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