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透過何種媒介進行的,張鶴生現在還不瞭解。所以他只能將兩種可能的途徑全部封鎖,阻止這可怕的東西覆蓋住自己的全身。
“看不出來,你的意志力,還挺堅強的。”趴在地上的那個黑衣人,陰陽怪氣的說道。雖然他的全身大部分骨骼都被張鶴生以重手法摔斷,但這並不能阻礙他那尖酸的諷刺。
“被自殺之術控制後,還能掙扎的,你是第一個。”蒙面人說道:“不過作為一個下賤的支那人,你應該感到很榮幸才對。因為這個術,是老師專門為了對付你而研製的。研製完這個術後,我們總共用了一百多個試驗品,不斷改進,這才成了今天的樣子。”
“而那一百個試驗品,無一例外,全部死在了木偶的手中。”蒙面人的語氣,不無得意。就彷彿即將看到了張鶴生的死亡。
“這到底是什麼術?”張鶴生的臉上青氣翻騰:“據我所知,但凡詛咒性質的巫術,例如南洋的降頭,泰國的黑魔法,都是要取得被詛咒人的頭髮,血液,才能完成儀式。但我自問從開始到現在,從未露出一點的破綻,那個布娃娃,我也碰都沒有碰,怎麼可能會身中詛咒。而且我所中的,似乎是兩種不同的詛咒,一個是牆壁上的布娃娃,另一個則是這堆奇怪東西。”說完,張鶴生舉起了自己已經爬滿經文的右臂。
他的那條手臂,此刻已經不能稱之為手臂了,黃色的肌膚上,綴了成千上萬條縱橫交錯的小字,就像是把手伸進了蜈蚣窩裡,成了蜈蚣家族的點心。
“不愧是支那人中的高手,僅憑這幾點,就能猜出我的老底。”蒙面人臉上的驚訝之色稍縱即逝。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
“其實整件事,從一開始就是一個局。”蒙面人淡淡的說道。
“局?”張鶴生眉頭一蹙,隱隱察覺到了哪裡不對。
“嗯,局。”蒙面人說道:“我同伴的第一次刺殺,還有接下來我的第二次刺殺,其實都是用來誘敵的,目的就是讓你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