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精的黃鼠狼,個頭得有人膝蓋那麼高,腦門兒一抬,不偏不倚,正好叼中了這個倒黴鬼的命根子。
看到這一幕,坡子上的張鶴生趕緊閉上了眼睛。
“啊!!!……”命根子可是身體最軟弱的地方,矮胖士兵當即就是哭叫一聲,再去瞧時,那黃鼠狼已是歪過頭來狠狠一扯,將那玩意整個兒拽了下來,血淋淋的一片,染紅了大半條褲子。
發現自己褲襠下一空,而命根子卻被一隻黃鼠狼含在了嘴裡,矮胖士兵兩眼一翻,直接休克了過去。
還真狠,張鶴生想到。
軍營裡,另一個巡邏的日本兵早發現了這裡的情況,看到自己的同伴栽倒在血泊裡,一大片黃鼠狼朝著自己撲來,頓時沒了魂兒,抓起背上的三八大蓋就放了一槍。
可惜他手腕都在顫抖,也沒時間去瞄準,又哪裡能打的中?槍聲一響,早被黃鼠狼避開,嘰嘰嘰的尖叫著,兩個咬住了他的大腿,兩個咬住了他的雙手,另一個則瞄準了喉嚨一躍而去……
十多秒後,這個正等著享受慰安婦的日本兵,便被啃成了半個骷髏……
不過他的槍聲也引起了軍營的躁動,槍聲響了以後,整個軍營便驚慌不安起來,帳篷裡傳來了男男女女的叫聲,不少鬼子還沒繫上衣服的扣子,便臉色蒼白的衝了出來。甚至有的直接光著膀子,穿著褲衩。
“梁大哥……”看到燈火中,渾如沒頭蒼蠅的日本兵,張鶴生喊了一聲。
“就是現在,進攻!”梁維揚嘴角露出了一絲得逞的笑,雙手結印,然後右手手掌猛地按向了地面,使出了其所擅長的‘五鬼搬運。’
“朱光,趙一,錢二,張三,李四,五鬼搬運,疾!”
但見梁維揚的背後,事先準備好的五盞孔明燈高高的飄了起來,五盞燈顏色各異,寫明瞭五鬼的名字。張鶴生抬頭一看,恍恍惚惚的發現,每盞孔明燈上,竟好像都站著一個穿著清朝衣服的孩子,兩腮通紅,膚色就像殭屍一般,五個孩子隨著孔明燈,鬼魅一般,緩緩地朝著日本軍營漂去。
如果說剛才只是驚訝,這會兒,坂田軍營就真的炸開了鍋了。
為什麼?很多還沒來得及出帳篷的日本人,突然發現自己被窩裡,懷裡,甚至是兩條大腿下的中國慰安婦竟然憑空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個白紙和竹條紮成的童男童女,就和棺材店裡賣的陪葬品一模一樣的。偏生這童男童女,還在嘴上抹了胭脂,臉上勾了五官,定睛一瞧,你在看著它,它也在怨毒的看著你,那種感覺真是要多鬧心有多鬧心。其中還有正打的火熱的,發洩完後抬起頭來,猛地看到自己的男人精華射在了一個紙人的身上,當即嚇暈了。
而在山坡背後的一處開闊地,被五鬼搬運轉移過來的中國慰安婦,正被游擊隊員們一個個的披上遮擋的衣服,送上了車。看到那些精神幾乎已經失常的可憐女子,張鶴生相信,這次事件之後,她們會得到一個屬於自己的家庭,擁有一個疼自己的丈夫,好好地生活下去。
“青龍在左,白虎居右。獸皇之陣,急急如律令!”紅繩的範圍內,三名茅山道士同時念起咒語,將手中的桃木劍一折兩段,丟向了軍營的方向。瞬息之間,整個山林裡的黑熊,黃鼠狼,毒蛇,爬蟲都鋪天蓋地的衝向了坂田軍營。
“八門遁甲,開門,休門,生門,開!開!開!”張鶴生怒吼一聲,全身骨節發出咔咔的響動,力量和速度都比原先提升了三倍有餘,隨即拔出長劍,和其他蟄伏的‘祈福協會’弟子,躍下了山坡。
為了防止誤傷,他們的身上都佩戴有茅山道士贈送的雄黃和符咒,可以有效的抵擋那些猛獸。再加上這一仗是選在晚上,以有心打無心,一時間,整個軍營裡,都是日本士兵的嚎叫聲。已經潰不成軍的鬼子,根本阻止不起有效地抵抗,被張鶴生等人砍瓜切菜般的成片殺倒,山野間血流成河。
誰也沒料到,一個由游擊隊和道士組成的民間組織,竟在一夜之間,全滅了一個擁有兩百名士兵,無數槍支彈藥的坂田軍營。
這一仗,打出了威風。
這一仗,也打出了氣概。
據事後統計,‘抗日救亡祈福協會’共解救了一百多名中國籍的慰安婦,其中未成年的女孩,共有五十人,而最小的只有六歲。這一百多名慰安婦,有十多人因沒臉再見家人,在回來的那晚悄悄的自殺了,這是參與護送的張鶴生和梁維揚始料未及的,一把剪刀,竟生生的剪開了自己的動脈,若不是已經鐵了心要死的人,哪會對自己這麼狠呀!但更多的人,重返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