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部分(3 / 4)

小說:土家血魂碑 作者:蝴蝶的出走

在成了土家梯瑪,說話做事當然與常人有所區別,行為舉止也有一種常人猜不透的玄機。我們現在要考慮的,還是想想該怎麼辦?是繼續尋找覃城,還是找路出去?”

“當然是繼續尋找覃城,我偏不要他這個張屠夫幫忙。”我咬牙切齒地說。

“鷹鷹,你看,你那情緒化的脾氣又來了,我不是說過安叔也許有他自己的用意嗎?”覃瓶兒撫著我的胸口安慰我。滿鳥鳥也給我遞上一支菸,主動為我點燃,說:“瓶兒說得對,你龜……”見我兩眼一瞪,滿鳥鳥趕緊吞下餘下的兩個字,繼續說道:“這不,還有我這杆‘秤’在你身邊嘛,你不是說過,你我‘秤’、‘砣’合璧,共同把偉大的冒險事業推向前進麼?況且還有瓶兒和花兒陪著你哩。”

我吸了幾口煙,情緒穩定下來,心裡暗自納悶,我對寄爺的不滿,怎麼像溫度計丟進火裡,那水銀一躥而上呢?難道真如覃瓶兒所說,我這個人的性格太過情緒化?

覃瓶兒見我沉默不語,悶頭抽菸,左顧而言它,“鷹鷹,你真的聽懂安叔唱的那首歌是什麼意思了?”溫軟的小手還在我胳膊上捏了捏。滿鳥鳥這廝這時也會見風使舵,接過覃瓶兒的話頭,“我反正是老鼠子跳鼓——叮叮咚,聽不懂他唱的是些麼子,鷹鷹。你快給我們說說嘛!”

我嘆了口氣,滿鳥鳥這麼不遺餘力地拍馬屁,並且自降身價,其目的無外乎是想安慰我。我拍拍他的臉頰,“夥計,剛才安老漢給你加火焰有感覺嗎?”

“有感覺。”

“什麼感覺?”

“等我想想……嗯,我被那把刀子拍得頭皮發痛發麻!”

“哈!”覃瓶兒首先笑了出來。我兩眼一鼓,怨恨逐漸退潮。

“其實呢,他當時用司刀拍我的腦袋,我開始嚇了一跳,以為他要砍我,還沒反應過來,只覺一團熱氣矇住了我的腦袋。就這麼個感覺。”滿鳥鳥聽我語氣緩和,說出他被寄爺加“火焰”的感受。

“那你現在感覺自己的陽氣足嗎?”覃瓶兒好奇地問道。

“這個……這個……我現在啷格曉得呢?不過感覺似乎不再那麼害怕這個地方了?——對了,這究竟是麼子地方?”

“寄爺的歌中不是說了嗎?這是‘白虎部落隔絕世人的迷蹤之城’。”我不再賣關子,把那首歌分析給他們聽,“‘妹妹的花針,刺不透玄武的心’這句指的是太陽光不能照進玄武山的內部,如果你還記得那個兄妹結合繁衍土家人的傳說,就應該聽說過從這個傳說衍生出的另一個傳說,說的是那妹妹因為害羞,變成了太陽,為了不讓世人看她,因此射出各種顏色的針一樣的光,這就是‘妹妹的花針’這句歌詞的由來。後一句‘象鍋兒的混沌世界’就更直白了,先前我和瓶兒已經見過了,這四周都是吊腳樓,地勢就像一個蓋著鍋蓋的大鐵鍋……”

“真的?”滿鳥鳥打斷我,見我兩眼又一鼓,趕緊噤聲。

“至於那‘通向遠古的門’自然就是這座石碑坊了,‘白虎、魚鱉是兩支部落祖先的像徵,黑臉張飛和洪荒時代的青龍圖騰’、‘騎著駿馬的女族聖母,懷抱兔子俘獲了先祖那,千般恩愛萬般柔情’這兩句中的白虎、魚鱉、張飛、青龍、駿馬、兔子就是這幾扇門上的東西……”

覃瓶兒和滿鳥鳥聽我停止不說了,問:“怎麼啦?”

“這中門怎麼……關上了?”

“門關上了?”滿鳥鳥疑惑地拿著火把走到那雕有白虎的中門前一看,“狗日的,還真關上了,瓶兒,是你關上的嗎?”

“怎麼可能?”覃瓶兒走到滿鳥鳥旁邊,伸手去推那關得鐵緊的石門,結果當然碰了一老鼻子灰。我盯著滿鳥鳥的背影,心裡湧起一種很古怪的感覺:一般來說,滿鳥鳥遇見這樣古怪的事,肯定毫不例外地要摟住我的脖子,怎麼此時卻顯得如此淡定?難道真是寄爺使了手段,讓滿鳥鳥的“陽氣”變得充足?

我狐疑走到那隻石獅子前,伸手到它嘴裡一掏,“鳥鳥,你不是說寄爺在這獅子嘴裡摸了一下,門就開了嗎?你來幫我摸摸看……”滿鳥鳥聽我說話的語氣不對,走過來伸手到石獅子一通摸索,那中門仍然紋絲不動。“格老子的,先前安哥確實在獅子嘴中摸了一下,那門就開了,我不騙你們,真的。”滿鳥言詞懇切,兩顆像媒核的眼睛嵌在雪白的臉上,那張我曾經無比仇恨的巨嘴連番開合。

覃瓶兒也走到石獅子前,伸手到石獅子嘴裡掏弄一番,也沒任何結果,“鷹鷹,我們當時怎麼沒想到開門的機關就在這石獅子的嘴裡呢?如果早知道的話,你也不至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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