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1 / 4)

小說:土家血魂碑 作者:蝴蝶的出走

花兒還有一個很顯著也很奇特的地方:它的左後腿上長著一個大皰,那皰約有饅頭大小,被黑色的長毛包緊緊包裹著,不曉得裡面包的是什麼東西。花兒一跑,那大皰就前後左右晃動。我曾經問過父親,花兒腿上的大皰是怎麼長出來的,會不會對它的身體有影響,需不需要把它割掉,父親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時不時伸手去捏花兒腿上那個大皰,花兒似乎並不覺得痛。時間一長,我們也就順其自然,懶得管那個大皰了。

花兒聽見我的命令,高興得一下子就立了起來,前腳趴在我肩上,伸出血紅色的舌頭就想來舔我的臉。我一把抓住花兒的耳朵,嘴裡笑罵,“花兒,你想做啥子?收起你那鬼舌頭,莫把我滿臉弄起口水!”花兒根本不依,我只好放下行李和它擁抱了一下,花兒才露出滿意的神情,從我身上下來去圍著覃瓶兒嗅起來,嘴裡低聲嗚嗚著。

覃瓶兒嚇得抱著我的手臂,低頭緊盯著花兒,生怕被花兒咬上一口。我對覃瓶兒說:“別怕,這個夥計很通人性哩,我叫它別咬你它就肯定不會咬……你到它頭上摸幾下,保準它對你會十分親熱!”覃瓶兒聽我這樣一說,稍稍放心,見花兒只是圍著她嗅了幾下,並沒有要咬她的意思,也就鬆開我的手臂,顫抖著手,輕輕撫摸了幾下花兒的頭。花兒很溫順地仰起頭來,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覃瓶兒的手,接著就靠著覃瓶兒的小腿摩挲起來,喜得覃瓶兒也蹲下身和花兒友好地擁抱了一下。

“噫?鷹鷹,花兒的尾巴怎麼這麼短?”覃瓶兒指著花兒的尾巴問。“哦!我們這裡家家養狗,獵狗是我們這裡每家重要的成員,對主人家很忠心,‘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就是這個意思。吃飯的時候,通常獵狗也會在桌旁蹲著吃主人家給它準備的飯菜。但是,由於獵狗長大後,尾巴很長,在飯桌前掃來掃去很不衛生,所以一般在它們還是狗崽子的時候,就要把它們的尾巴剪斷,我們稱之為‘樁樁狗’。花兒小的時候就是被我父親剪斷了尾巴。”“那剪的時候它不會痛嗎?”覃瓶兒又問我。我覺得好笑,“當然會痛。不過剪斷後在它的傷口敷上草藥,幾天就沒事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覃瓶兒伸手摸了下花兒又短又粗的尾巴,釋然說道。花兒搖頭晃腦,淘氣地用短戳戳的尾巴在覃瓶兒的手上掃了幾下,逗得覃瓶兒咯咯大笑,緊張的表情慢慢鬆弛。

“花兒,開路!”我手一揮,像一個將軍命令花兒。

花兒頭一擺,快速跑到我們前面去了。我父母親聽見花兒的叫聲,從屋內迎了出來。當她們看見覃瓶兒的時候,毫外意味地瞪大了眼睛,用疑惑的眼神問我。我趕緊把覃瓶兒介紹給他們。轉念想到覃瓶兒的事情太不可思議,躊躇了半天,最終只說覃瓶兒是我大學同學,這次是來硒都旅遊的。父親不再詢問,熱情地接過我手中的行李,讓我們進了屋。

安頓好覃瓶兒,我心急火燎地問父親:“寄爺這幾天在家嗎?”

父親很奇怪,“你一回來就問你寄爺,是不是又出啥子麻煩事了?”我嘴巴張了幾張,不再理他,掏出手機打寄爺家的電話。電話是寄娘接的,寄娘說寄爺去給某家看墳地去了。我只好跟寄娘說,寄爺回來後,請他務必來我家一趟。

掛了電話,我問父親:“老漢,今天你看見天腳山上那個怪物沒?這裡下冰雹了嗎?”覃瓶兒聽我問起怪物,也以探詢地目光看著我父親。

“怪物?冰雹?你這個小蛋蛋兒也說得出口,和你老漢開玩笑是吧?這大太陽晃晃的,哪來的怪物?哪來的冰雹?這裡一顆雨點都沒下!”父親哂笑著說。

“這裡太陽一直都這麼明晃晃的嗎?”

“當然吶!”

我和覃瓶兒聽了父親的回答,悚然動容。父親看見我倆臉色不對,疑惑地問:“啷格?有啥子古怪嗎?”

我和覃瓶兒相互看了一眼,沒說話。呆了半晌,我強自鎮定對父親說:“沒事……您家忙你的去吧!”父親奇怪地看了我們一眼,滿面狐疑走開了!

覃瓶兒拉著我,“鷹鷹,要不,我們現在就去看一下天腳山和安樂洞?”

我掏出手機,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而且內心還存在著疑慮,覃瓶兒剛一接近天腳山就出了一件怪事,要是隻有我們兩人去看天腳山和安樂洞,如果真出現“落洞女”那樣的神秘事件,豈不是喊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心想還是等寄爺來了再說吧!“別忙!我們等一個高人來了再說!”

“高人??”

看見覃瓶兒疑惑的眼神,我才想起,我從來沒有對她說起過寄爺的事,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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